“藤曼会让人痛苦地慢慢死掉。”

林子鸣说得不清不楚，林毅解释之后，张子双立刻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我......”林毅刚想说他替林子鸣去就被张子双拦下了。

“你犹豫的每一秒钟他们都在承受你无法想象的痛苦。”张子双用几乎苛刻的态度对林子鸣说道。

“我......”

“你现在不应该在这里浪费时间。”

林子鸣第一次见到这么严厉的张子双，他不敢和张子双对视，慌乱地底下了头。

张子双却是没打算轻轻放下这件事：“你要他们因为你的软弱承受更多的痛苦吗？”

突如其来的责备让林子鸣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就按照张子双的话离开了。

林毅想跟上去，却再次被张子双拦住了。

“你干什么！”林毅对张子双的干涉非常不满。

“你这次帮了他，那下次呢？”可是张子双觉得自己有自己的道理。

“我们就快要离开这里了，他......”

“他永远也不可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了，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这一步总是要迈出去的。”

林毅听到张子双说起以前的生活不禁颓然地坐回了地上。这些事情自然是有过去记忆的张子双更清楚，所以他无法反对。

而离开的林子鸣对他们的争执一无所知。

在太阳落山之前，林子鸣赶到了天天和周珂洁那里。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林子鸣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两人。

周珂洁看到他过来便说道：“你......”她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一般。

林子鸣回忆起只之前周珂洁的疯狂的样子，大概在他离开之后周珂洁的状态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你回来了啊。”周珂洁的面容过于憔悴，以至于林子鸣无法分辨她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林子鸣下意识的觉得周珂洁应该是在讽刺他。

“动手吧。”周珂洁死死地盯着林子鸣。

天天听到周珂洁的声音也缓缓地将视线投注在林子鸣的身上。

在两个人的视线下，林子鸣缓缓地举起了手里的枪，手却止不住地颤抖。

周珂洁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知道是因为急切还是因为胆怯。

在“嘭”的一声巨响之后，周珂洁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这一刻，林子鸣觉得自己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过了好一会，他才想起看看周珂洁的情况。

“周珂洁！”林子鸣大声地叫着她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可是林子鸣却没有从她的身上发现任何枪伤。他应该是没有打中周珂洁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