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灿:“……”
祁然看着江饰:“……”
江饰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是不是不该做这个举动?”
路正则笑了一下,走到门口:“别理她,小姑娘还在梦里呢,你们拿了这么多东西?空手来就行了啊。”
祁然把手里花给路正则:“我就说你们新家光有花瓶不会有花吧,余灿就是这个样子的,拿去,还有门口有个大件儿,江饰在国外订的,今早上刚到。”
余灿眼里冒光:“什么大件儿?我看看。”
“……”箱子足有一个人那么高,等几个人围着拆了箱子,整个客厅都沉默了,余灿最先开口,“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玩意吗?”
他们面前是个红彤彤的瓷娃娃,胡须上翘,笑得龇牙咧嘴的。
“喜庆啊,我问过了,今年你这一年太倒霉了,这个能辟邪。”江饰拍了拍余灿的肩膀。
余灿瘫着脸:“你……谢谢。”
他本来要讽刺两句的,被祁然捏了一下腰上的肉,小少爷笑得一脸“和善”,咬着牙:“忍忍吧,年纪大了就是容易迷信。”
哦……余灿还能说什么呢?
没想到路正则还挺喜欢的,说着要把这玩意放电视边上,喜庆是真喜庆。
那能怎么办,既然这位都这么喜欢了。
一顿晚饭吃到天黑尽,整场路遥遥的视线在祁然和江饰脸上来回横跳,看着他们聊天,路遥遥拉着路驰远小声说话:“天呐,谁说小说都是骗人的,我太幸福了,我一下遇到三个。”
路正则拧着眉头扭头:“你哥我不是?”
路遥遥摇头:“你不行。”
你不行……
你不行……
你不行……!
路正则感觉路遥遥这三个字像是给自己下了紧箍咒一样,脑瓜子不仅疼,还嗡嗡的,瞬间呆滞。
他身上的伤口还没好,余灿不允许他喝酒,自己倒是和祁然江饰喝了起来,几个人喝到位了,听见路遥遥这么一说,先是愣了一下,江饰最先发出笑声。
余灿离路遥遥最近,他偏头,竖着食指摇了摇:“不能说你哥哥不行,不,也不能说其他男孩子不行。”
江饰被祁然拉着,都快憋出内伤了。
路正则看余灿神色不对,灯光下泛着光的黑眼珠子下的笑意深重,直觉这就和那晚上一样喝大了,赶紧把他嘴给堵上:“来吃口菜,别说了,你说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