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俞:“你在这不是待了一年多了么,你来决定。”
时路:“……”
时路:“清华大学一日游?”
郑砚书:“先吃饭吧。”时路这种万年死宅也没什么好指望的了。
方知俞:“咱们在这附近找家店吃吧,完了逛逛你们学校,晚上再去蹦个迪,咋样?”
本身就是让他开心的,程让他们没啥意见,还让他选了自己想吃的。
方知俞最终选了一家吃海鲜的,程让心想完了,他家小娇气包估计又要不开心了。
时路这人很懒,又讨厌麻烦,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三等残废,嘴巴也挑,尤其是鱼虾蟹这些食物,如果没有人剥好壳挑好刺送到他面前,他宁愿不吃,时常被他妈吐槽没有小少爷的命,却有小少爷的病。
扭头看了旁边的人一眼,意外地,小娇气包表情没有任何不悦,跟着他们进了海鲜馆。
看着满满当当带壳的生物,时路眉头终于皱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拿起一只比较好剥的虾开始剥壳。
“你先别动,我帮你剥吧。”程让把他手中的虾拿了过去,剥了好几只方便他吃。
其他人看着程让殷勤地替时路把虾剥好壳沾好酱放入他碗中,不知道是程让被他吃的死死的,还是他被程让吃的死死的,总之觉得这两人可真是天生的一对。
方知俞有点羡慕,“你们俩感情还是这么好耶。”
他后来也认识了除了他们以外的gay,大胆玩得很开的有,胆小自卑的也有,但都没有遇到过像他们这样相处得这么自然融洽,交往这么多年感情依旧如初的同志情侣。
他们之间的互动自然得像结婚好几年的老夫老妻,让他称羡不已。
这顿操作对他们来说太过顺手自然了,他们都忘了对面还有人在,时路制止了他继续帮他剥壳,说道:“我自个儿来。”
程让随着他去,收回手剥给自己吃,回对面那人的话:“那可不,我们都见过家长了,你们还是单身。”
他说句话不人身攻击似乎会死。
“你们这是冲着结婚去的啊?”郑砚书把他们的恋爱当成青春期对同性一时的好奇误以为是爱情,等这份好奇心过了,他们会各自找女朋友成家立业,如今看来,显然他们俩不是这么想的,“帮你们把民政局搬过来也不给你们领小本本啊。”
程让说:“那我就自己画一个。”那张纸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如果时路想要,他可以带着他去国外扯个证,再风光无限地娶他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