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话 重山引 1627 字 2024-03-16

我捂着裤裆疼得嘴唇,谭疏业却笑了,我龇着牙跟恶犬一样朝他望去,却在瞬间有些呆住了,他笑的时候崩开了上嘴唇,边角上露出了一丁点血丝。

看来他的嘴唇没被水娃滋过。

我有点高兴,鸡鸡都没那么痛了,刚想要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就听谭疏业温声细语地训了我一句话。

“破孩子,又骂脏话。”

07

戒不掉,没办法。

早年生长环境太丰富,以至于脏话这东西已经刻在我骨子里了,几乎跟我血肉连在一起,要我不说脏话,就好比扒下我一层皮,割掉我半身肉,再将我的心头血放干净。

我侧着脸哼哼两声,并不想对此做出应答。

水娃不知所措地坐起来,又赶紧坐直了看着我,嘴里说着对不起,脸上还沾到着直观感受非常奇特的粘稠汤汁与稀碎豆腐渣,两眼水灵灵,身上光兮兮。

但可惜我对着这种型号硬不起来。

“滚出去吧。”

他终于看不下去我这阴晴不定的神经病了,得了赦免一样,抓起衣服就连滚带爬跑了,门嘭的一声被带上,我听他还好心好意把小牌子又给支棱起来房门口了,未免太过贴心。

卫生间只剩了我和谭疏业两个,我再去看他时他却不笑了,又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嫦娥样。

鸡鸡又有点痛了,跟针扎了一样,我可太后悔昨晚没办了他,我昨晚要是狠狠心,今天还有这小水娃什么事,就是谭疏业,他到现在都不一定能醒的过来。

这种自信简直来的莫名其妙,我于是想当场给他个教训,不然他收不回来心,不上班也不知道家在哪儿。

“谭疏业。”我叫他。

他睫毛微微颤了一下,然后居高临下地斜睨过来,我感觉那一瞬间里几乎连空气都是寒的。

他那股眼神足够叫刘峰屁滚尿流,但我看太多了,小时候把这东西当一日三餐吃,我不但不怕,还有点上头。

“谭疏业。”我又叫他。

谭疏业沉默了几秒后终于开了口,语气还是很冷,却弄得我都热了。

“你皮痒了。”

“哥!”我突然糯乎乎地叫他。

我真的很狗,谭疏业一天到晚狗崽子,喊的我都跨物种适应天性了,他一扔球我就忍不住屁颠屁颠跑去捡。

他被我这脆生生一句哥叫的挑眉,沉默了半晌,居然也恢复了正常。

“不好好上学,在这儿胡闹什么?”

他听起来还没消气,但是说起话来太软乎了,让我忍不住又摇起了尾巴。

“我出来吃午饭。”我说。

他望了眼我的裤子,才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