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话 重山引 1583 字 2024-03-16

他才想起来我的这幅烂模样,盯了我下边好久,我看这事儿有望,就疯狂开始扯谎,管他说什么,到时候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哥,我就憋得慌,外边不干净,我又怕手下没轻重弄坏了人不好交代,我不做,你就帮我含一含好不好?我也帮你。”

他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说好。

我欣喜若狂,又听他讲条件,“但要先去医院,把腿上处理了再回家,好不好?烫伤很严重的,你也不想以后顶着一腿的红疤穿短裤吧。”

他说对了,我真不想。

但我还有更不想的。

“哥,那你含我的,我这里除了左手还没被别人弄过。”

谭疏业的眼睛太漂亮了,像狐狸又像狼,我有时候不知道到底什么动物才适合他,每样都像,每样又都不像,他既是大自然所有美好馈赠的缠绕,又是人世间所有矛盾集合的场地。

可他不该总那双眼睛俯视着我,仿佛我就是大地上一颗沾染了土腥的垃圾,叫我暴躁,还叫我燃起一股无法消解的凌虐感,只能把这种残忍的精神寄托在狂热的性事上。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做这件事的打算,我准备踢疼他的膝盖叫他跪下来,这样我就可以在控制他的同时将我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喉咙捣到发红。

我刚曲起膝盖,却又忽然听他说:“我不爱吃蟹黄。”

多么朴素的请求,我几乎脱口而出,“我可以现场洗一下再来。”

我没时间跟他耗了,抽下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起来,还把他的裤子褪到了他的脚踝,这样他就是想耍花招也没时间了。

我哥意外地很配合,我脱他裤子的时候忍地指尖发颤,他居然还眼里带笑地问我,“要不要把内裤也脱了。”

我看到他白色内裤里包裹着的臀肉,几乎窒息,“你可别骚,一会儿有你哭的。”

我哥听完更骚了,居然哼起了巴赫平均律,哼哼唧唧的,行,我让他骚,我一会儿操的他给我哼个命运交响曲出来。

我迅速扑到洗手池旁,脱下大裤子和小裤子搓洗我的鸡鸡,色欲熏心忘了疼,扯下裤子的一瞬间差点原地去世。

万幸的是盆豆腐泼过来的时候角度有些偏,而且也没想象中那么烫,看着厉害,但也没真受那么重的伤,只是大腿处一丁点是真的被烫到了,一块瓢虫状的红斑,看起来怪恶心的。

我查看伤势,内裤的一点边沾到了皮肉上,可就那一点儿细肉,碰一下鸡鸡都有疼软的趋势,我面子丢不得,余光瞅了眼靠墙上哼曲子的我哥,低下头去把那点皮慢慢撕开。

“还没好吗?”我听我哥问,感觉自己脸上啪啪响。

“别吵,蟹黄揉进包皮里了。”

我听我哥没忍住在那边呵呵笑,刚刚一下被疼到烦躁的心情又略微轻了一些,心情好了人就会平静,手下仔细起来,那点皮终于叫我含泪撕下来了。

“好了哥,我...”

我兴致勃勃地抬头报喜,刚一抬眼就愣住了,镜子里,我那刚还哼着曲子问我好没好的哥哥,如今站在我的背后,左手温柔地抱着我,右手拿着一把刀划在我脖子上,正仰着眼角冲我笑。

刀刃在下移,他像酒店的厨师宰兔子一样玩弄着我,用刀尖挑开我的衣领,深情地注视着我,然后在我的锁骨用那利刃划破皮肉,一笔一划,用血做润滑,给我刻了一朵小花。

那是他最爱的白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