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白话 重山引 1607 字 2024-03-16

我向刘峰看去,很难不怀疑这话谭疏业其实早就跟刘峰讲过,说我想我们家孩子考个清华来玩玩。

“清华有什么意思,我给你考个华清池,怎么样?”

谭疏业笑了,笑到中途还被呛了一下,咳的有点可爱,我心情变得超级好,我喜欢听谭疏业笑,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只要他笑,我就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张牙舞爪地生长着。

“那更好,”谭疏业说,“放心,你考个什么都行,哥哥不会把你丢出狗窝的。”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两眼一湿。

这大概是他给我最高级的许诺了。

我那天昂首挺胸走进了考场,并且把这个全盛的鸡血状态连续了两天。

最后一门考完的那一天谭疏业真的回来了,没带刘峰和韩琦,就靠在那辆黑色迈巴赫上等我,卡其色的短衬衣称得他皮肤发光,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遮住了眼睛,手里拿着一株很艳的独尾草。

我冲他跑过去,接过花的时候混在嘈杂的人群里紧紧抱住他,发狠地咬了咬他的耳朵,他什么也没问,但我很高兴他来接我了,于是还是给了他一个应该能叫他开心的答案。

“哥,华清池有望了。”

第十四章 小公主

概要:预产期到底是几月

“哥,你是真的...狐狸吧。”

我一边喘着气吻他的肩头,一边用力地顶弄他,我哥坐在我的怀里,双手紧紧捏着我的腰,被我操的说不出话来,仰着脖子的时候还要被我衔住喉结,连声呜咽都发的断断续续。

我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和他做爱了,从我养好伤并且询问医生可以正常生活后我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发情了。

谭疏业从不拒绝我,也不教训我,他总是有气无力地趴在那里,或者仰面躺着,将头垂在床边,嘴边叼着一直未燃的烟,骂着狗东西真的不是个东西,然后我会把他嘴里的烟扔掉,挤进舌头去尝他。

我是挺狗的,起码在床上是这样,对他格外狠一些,喜欢在他受不了的时候加速冲刺,听着他偶然的咳嗽只当那是高潮的前奏,也依旧会在兴奋头上捏着他的下巴骂着下流的脏话,将那两粒红点咬到破了皮才肯放过他。

谭疏业的嘴唇最近被我咬的红润了许多,我看着越发馋了,总是忍不住去亲,感觉亲的都有些肿了。

“狗崽子,你轻些。”他掐着我腰上一块软肉,我却插的越狠了。

“要想让我轻一点,哥,你就别说话,也别做出这幅浪荡的表情。”

我不知道曾经叱咤风云的谭疏业究竟是怎么样能在我的床上变成这样的,有时候开心到想要哭,有时候又被莫名其妙的愤怒刺激到睡不着觉,我常神经质地想,若不是我,若这个人不是我,谭疏业还会不会在那人面前软成这样。

我抓着他的两瓣臀肉使劲往里边顶,谭疏业那本就夹在我们肚皮上间的阴茎被这一刺弄得抽搐,将白白的精液一股脑全部喷在了我的胸膛上,他额上冒着细汗,眼神都是虚的,不聚焦地望着我,像要勾引一般问:“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还能发什么神经,我就是想把他圈起来,变成我一个人的而已,我那脆弱不堪的不安几乎存在于身体每一个细胞里,只能用性爱去补上,可越补却越害怕。

“谭疏业。”我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