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你一个没接。”
“我手机丢了。”
“你就不能找根绳拴脖子上吗?”
我哥笑了出来,“我拴裤腰上行不行。”
我摸着他的要轻轻掐,“不行,那地儿是我的。”
“哥。”
“嗯?”
“和我做爱吧。”
我本以为谭疏业会找几句随意的话将我打发了去,可谁知他却亲了下我的下巴。
“去浴室做吧。”
我从床上起来,拦腰抱起他往浴室走,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之间的氛围会忽然之间变了,但这种变化自然顺畅,仿佛就是我和我哥之间不约而同的某个规定。
谭疏业在解睡衣的扣子,我昨晚就只穿着一件内裤,脱了这唯一一件就在那里看着他,他面无表情地把睡衣脱了扔在地上,将自己剥个精光,然后抓着洗漱台赤脚踩在衣服上。
镜子里泛着他疲惫冷清的脸,他背对着我,说就这样做吧。
我在那一刻忽然感觉心中刺痛,因为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无所畏惧的婊子,而我被迫成为了无情的嫖客。
我把他大力拉转过来,抱在洗漱台上,台面冰凉,谭疏业坐上去的时候抬了下腰,我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掰开大腿时看到了他的穴口因为昨晚的撕烂而残留下的血丝又渗了些出来。
台面上没有放任何润滑剂,我想去里间取,可刚一动作就被谭疏业抓住了手腕,“就这样进去。”
我抓着他的胳膊将他从台子上拉下来,按着他的后颈将他紧紧压在了墙上,墙面一样冰凉,可谭疏业没再出一声,他像个死人。
我掰开他的股缝,掌心覆在他的小腹上往后一按,让他的穴口更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然后粗暴地将性器撸硬插了进去,没有停顿地探到了底。
伤到的穴口比昨晚更容易进入,也更容易插动,谭疏业把额头抵在冰凉的墙上,扶在瓷砖上的手骨节凸起,指尖发力。
我把阴茎插得更深,咬着他肩上我昨晚落下的印,让它重新发红。
下体在碰撞,肩头在流血,我发狠得惩罚他,折磨他,每一个动作都比之前狠厉,可他连喘息都是淡淡的,不但不愿意看着我,他现在连声音也不想出。
我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凶猛地吻他,他允许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牙关里甚至有血腥味,呛得我鼻头发酸。
“谭疏业。”我叫他。
下身被我刺的发抖,可他的眼皮耷拉下来,不看我,不看任何东西,只是没有聚焦点的涣散在周围,像个漂浮在人世间的游魂。
我知道他又在想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