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我什么?”
“罚你喜欢白木香。”
我哥没说话,他在那里静了几秒,然后抱着我自己攀上腿来,把大腿分的更开,抬起屁股迎着我的进攻,我狠狠打着他的屁股,就这个姿势操的他前端强制射了三回才停下来。
玫瑰花瓣落了一地,谭疏业喊我狗崽子,我不想理他。
“狗崽子。”
“狗崽子?”
“狗崽子!”
“你干什...”
谭疏业猛地扑上来吻我,用脚趾抠着我大腿上的皮肤,不要脸地勾引着我。
他把嘴里嚼了几下的玫瑰吐进了我的嘴里,汁液混着口水从我们两的嘴唇上流下,谭疏业用食指沾了沾我唇上红色的汁水,然后低头认真又色情地摸着我的锁骨,温热里掺着冰凉,艳丽的液体缓缓勾勒着那里已经变淡的伤。
我哥把白木香变成了红玫瑰。
第二十四章 葫芦娃
概要:哥……你爱谁
“所以,你的哥哥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你知道吗?”
“我要是知道叫你来干嘛?”
纪文喝了口咖啡,笑着将勺子沿着杯子搅了搅。
他往后靠了一靠,传说中万金难请的心理咨询师其实是个毛头小子,或者说,只是看起来像个毛头小子。
或许是因为职业特性,作为成功男性的他身上没有常人该有的那种紧迫压制感,温文尔雅过了头,反而看起来有些阴气。
“我怎么觉得你很清楚?”
他笑着看向我,微笑的时候左脸上受损的面部神经缺陷下去一块,俗称酒窝。
“我不清楚。”
“不,你清楚的。”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在这里跟我搅和来搅和去,按时计费怕不是个讹钱的幌子。
“你哥哥,”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确认我们的关系,“他会在深夜陷进噩梦里醒不过来,还会在意识清楚的时候失魂发呆,感受不到任何来自外界的刺激,谭先生,能告诉我你哥哥这样的情况,已经维持了多久了吗?”
“六年。”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纪文笑了笑,将勺子叮铃一声碰在杯沿上。
我忽然明白了他之前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