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宝贝,老跟蛋过不去干什么,人家长出来不容易。”
“我屁股长出来也不容易,你跟它过得去了吗?”
这我就没法说了,我低头在他胯骨上亲了一口,“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我哥笑着敲了我一脑袋,“继续涂。”
“唉唉唉。”
我一边给他涂着,一边漫不经心跟他说:“哥,跟你商量件事。”
“嗯。”谭疏业闭着眼抬着屁股,等我给他穿内裤,整个人懒得像只楼底下晒太阳的猫。
“江城的一个朋友,跟我一届的,现在已经上大学了,江城最近犯事被勒令在家休整了,就过来看他,但那朋友有点酒店惧怕症,五星级酒店也不敢住。”
我观察着我哥的脸色,继续说,“江城那孙子当时骗人过来的时候夸下海口让人家不住酒店住家里,结果昨晚他那个小出租屋被他爹发现了,一锅端,手头的钱也被没收了。”
“嗯,所以你就把这山芋接过来了。”
谭疏业真的是金枝玉叶长大的,皮肤娇嫩的要命,我就涂了点药,结果越搓越红,跟烫伤一样,我有点心疼,又趴下去轻轻给他吹了吹,估计是这一膏一嘴让谭疏业凉到了,他缩了下肩,然后一膝盖砸我脑门上,吩咐:“给朕把衣服穿上。”
“是是是,皇上。”我轻轻摸了把他的阴茎,然后给他穿裤子,结果没注意好把内裤套反了,看着尴尬,直接扒掉算了,就用被子盖住他下半身。
“他这求爷爷告奶奶的都快给我跪下了,也挺可怜不是,本来复读读的人都傻了,我再不帮着点他,他快跳海了。”
江城是要跳海了,每隔两天一通电话,求我的公司能不能收留他,要求不高,在总裁办公室里打扫卫生就行。
我拒绝了他,总裁办公室的卫生只有我可以打扫,我不想别人看到或碰到接触过谭疏业身体的避孕套。
谭疏业微微睁开眼,看了看我,弄得我心惊肉跳的,却又听他八卦兮兮笑,“什么朋友啊,这么大阵仗?”
“不知道,他未来老婆吧。”
“男的?”
我直觉谭疏业这句反问不对劲,但又挑不出哪里不对劲,大概是因为江城长的太gay了吧。
“嗯。”
谭疏业不知道在想什么,又闭起眼来,我等得胆战心惊,就解释了几句,“他白天基本会出去找江城和高中朋友玩,跟你不怎么撞得上,若是在就一块吃个饭好了,咱们不至于让人待家里还分两桌吃,晚上就让他住别栋去,他也不会没礼貌到跨个小花园过来打搅我们。”
“好吧。”谭疏业答应道,顺便耍脾气一样把被子一脚踢了开。
“但不能吵到我睡觉。”他附加。
谁敢吵你睡觉,我把空调开大了几度,干脆把被子踢地上去,用手掌给他取暖。
“还不能吵到我看小说。”
谭疏业赤身裸体的躺着,还要跷着二郎腿晃,脚丫子在空中一荡一荡的,看得我心头热,我把他往怀里带带,拉起他正对着我,仔细吩咐他看这种小说的时候离纪文远点。
“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