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江桥说喜欢我。到底什么算喜欢?
我现在挺舍不得他了。
这算不算?
这想法让他心软,一时间冲动上头,真想谈恋爱了。不禁有些羞耻,开口挤兑道:“你怕什么,还能坠机?”
江桥捂他的嘴,“啊别……别瞎说……”
他那样可怜兮兮的,陈书竞就想使坏,故意拉长了尾音:“也是,要真坠机可怎么办啊,咱俩还操着逼。这么淫秽色情,可能要下地狱。”
江桥无奈地笑起来,“有病啊你。”
“不想跟我死一起?”
“我……”
“挺浪漫的,我愿意。”
“哈?”
江桥睁大眼睛。
此时飞机下降,他的脑袋一团浆糊,心脏敲锣打鼓地蹦上天了,说不出话。
倒是听见了广播通知,十五分钟后落地首都机场,地面温度5c,41f。
快到了,我的天。
这感觉像是流浪者归家了,俩人都高兴,对视着笑了起来。
陈书竞低头,捏住身下人细嫩的脖颈,边插弄边射精,重重地咬了下喉结,又温柔地舔。
最后摘下避孕套,穿衣服提裤子,戴口罩,告诉江桥这儿风大,裹个围巾。
江桥问他刚才你说愿意,是什么意思呀,你……被陈书竞怼了回来:“你不说了吗,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