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说过,我只与你做过这事,不怕你笑话,从小到大,你是我的唯一。”
季初不为所动。
好一个唯一,早有心把自己换掉。
再怎么唯一也只是日子没到而已。
就在他正卖力之时,季初说:“可是我有。”
朽凌晟:“......”
感觉到他终止动作,季初体会到这句话的见效率实在是太速度了:
“我说我有过,我和别人有过。”
“你、有、什么?”
朽凌晟的眼神和语气像是不敢面对现状的懦夫。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重复着,右手突然钳住季初的下巴:
“我问你呢!你有什么?”
季初觉得他至少用了八分力,下颌骨被他捏的几乎全麻,颈部以上的神经都跟着疼。
朽凌晟的脸变得前所未有的狰狞,眼球因过激的情绪瞪大充血。
怕被他宰了,季初回道:“我有想过,和别人做这事。”
“想?和谁?”
力气松了一些,脸也不在像刚才那样狰狞。
“和一个叫詹努斯.柳的明星。”季初编了一个名字。
“他有什么好的。”朽凌晟被他刚才的话惊的彻底蔫了,放开他,穿上裤子:
“你等着,我会让你了解他的私生活,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糜烂。”
“那你真是牛人!”
不再多待,季初走出洗手间,背起放在椅子上背包:
“我走了,下午要赶节目组的大巴车。”
“你把领带给我系上再走。”朽凌晟把领带塞到他手里,领子立好,乖顺地站在他面前。
季初给他打着汉诺威结,如果可以,他想把这家伙的裤子打个永远都脱不掉结。
折腾了半天,朽凌晟又是一场空:
“你每天晚上给我来个电话。”
“可以。”终于能脱离他了,季初难掩笑意。
看着他那愉悦地表情,朽凌晟迷一般的静默。
打好领带后,季初大步撤离他身边,打开房间的门
,看见陈可和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
“朽总是在这吧?”一人询问后,很快注意到了季初身后的人。
“朽总。”四人异口同声打着招呼。
朽凌晟拽住季初胳膊,不等他发出厌烦的声音,把婚戒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然后推了下他的后背,潇洒地驱赶道:“走吧。”
季初一看那戒指的新旧程度就知道这戒指谁的。
更何况自己的那枚被扔到了书房的榻榻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