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人啊,要不是骆博,这辈子你都不会吻我,是第一个又如何!”
心情刚为好转又被打乱:
“别再提起那个野男人!”
“人家可不是野男人,倒是你,动手打人这件事,我说出去,想必都没人信吧。”
朽凌晟稳声道:
“据我所知,他有家健身房,想让那破地方停业是很容易的事,断了他的店,看他还有没有心情谈情说爱。”
“可以。”季初反击道:
“如果你只能用下三滥的手段,让任何店停业都很容易,但你别忘了,你也有公司,我随便说个你的不是,你更耗不起。”
“如果我说,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和你耗呢?”
朽凌晟的声音温了一些,像一只被箭射中的猛兽,想要发威,在看清猎手后,无奈放弃还击。
他用一股屈怜的语气又问:
“你为什么和他接吻?”
季初偏过头,嘴角上扬轻松道:
“只是接个吻,气氛到了,我们想吻就吻了,如同你我,就这样简单。”
“你怎么总是这种态度?”
“什么态度?散漫?”季初哼笑着:“跟你较真,我怕被气死 。”
见他下身已经~,却并不动作,季初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怕了?”他问:“怕我已经跟了别人?怕我不干净?”
朽凌晟问着无意义的话:
“你.....你到底有没有跟他上床?”
“我说了你会信”季初把膝盖向上抬:“你先下去,我腿麻了。”
本就愁怒满面的人,眉心生出了一道竖痕,他从季初身上下去,开口说:
“只因为我不吻你,你就和他在一起?”
“怎么可能只因为吻,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不跟你说了,快把我送回去,太晚了,我想睡觉。”
坐在驾驶位上的人发动汽车。
得到充足空间的季初揉揉腹部。
刚才不知什么东西,把他膈的疼。
他看过去,掀开司机的衬衫下摆,看到他皮带中间LOGO.
XG?
是一个牌子吗?
“你新买的皮带?”他问。
司机这才想到这皮带来自于哪,慌张地转动方向盘,说:
“让他们帮我买的。”
“她们?谁?陈姐?”
“对。”
季初‘噢’了一声,想说随便问问,紧张什么。
他看向窗外:
“你走错路了,把导航打开。”
“我怎么会送你回去。”司机继续自己的路线:
“去酒店睡。”
季初搓搓脸,深呼吸,默念他的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