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立春知道,他哪里是狗,他是连狗都不如。
夏立春挣脱了郑西的钳制,他想跑。只是才刚踏出去一步,就被万崇山整个人撂翻在床。
夏立春手脚并行地朝床头爬去,他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他惊恐万状,如惊弓之鸟。
万崇山和郑西一人各抓一只脚踝,把他从床头拉扯过来。夏立春双腿乱蹬,他踢不掉那双作恶的手,自己的手边又抓不住任何防身的有利武器。
他们是那么轻而易举地制服了他。郑西脱了他的裤子,万崇山脱了他的衣服,他浑身赤裸地暴露人前,供人把玩。
万崇山这回看清了夏立春身上还未完全消退的粉色鞭痕,嗤笑道:“郑西,打人的习惯可不好,这打得是有多狠,鞭痕现在都还没消。”
郑西不甘示弱地怼回去:“咱俩彼此彼此。双龙玩法虽然是我决定的,但3p可是你提议的。你以为你高尚到哪儿去?”
万崇山笑了一下,并未反驳。他俩狼狈为奸,谁也别说谁。
郑西架高夏立春的双腿,舌头舔过大腿内侧嫩肉上的鞭痕,双手扒开雪白圆润的两半屁股,露出臀缝中粉嫩的肉穴。郑西在上面轻轻地刮了一下,引得夏立春阵阵颤栗。他害怕地合拢自己的双腿,却连带着夹住了郑西埋在他腿间的脑袋。
“夏夏真主动,配合一点的话,就不会受伤。”郑西在指尖挤了一大坨润滑剂,缓而慢地挤进了一根手指。
夏立春整个人不住地发抖。他就是哭也是小声的,无声地哭。他不喊不叫,一双小动物般湿漉漉的大眼,流着泪看着万崇山。
万崇山抓着他的手腕举过头顶,俯身吻上他的唇,同他接吻。无视他眼里夺眶而出的泪水。其中夹杂着害怕,委屈和无助。
他咬着夏立春的唇往外拉扯。牙齿咬破了下唇,万崇山尝出了一丝血腥气,他吸吮那一处的伤口,把那一点微末的血吞进了肚子里。
胸前的乳粒被万崇山夹在指尖揉搓,微微挺立着。他把手换成了自己的牙齿,慢慢加重咬合的力道,疼得夏立春嘴角泻出一丝痛楚地呻吟。
前戏约莫进行了十五分钟,郑西已经把肉穴扩张到能容下三根指头了。只是,夏立春没硬,下身那根像似害怕般,软软地缩成一团。
郑西的手指还在夏立春的身体里进出,抬头问万崇山的意见:“怎么办,没硬。”
万崇山不假思索道:“用点儿药。”
郑西说好。抽出手指起身下床,回来时拿来了一粒药片和一杯水。夏立春咬紧牙关不张嘴,万崇山他们就硬灌。
夏立春在药物的作用下,小东西颤巍巍地抬起了头。笔直的一根,粉粉水水的,跟他们那根黝黑粗长,青筋凸显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郑西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地顶入那泥泞的穴口。
夏立春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只破败不堪的娃娃。没有人在意他的感受,没有人在乎他会不会疼。
他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会痛哭流涕,会破口大骂,会拳脚相向。但是他都没有。原来哀大莫过于心死的时候,是可以屏蔽一切痛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