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小偷 一把锈 1574 字 2024-03-13

于涉一眼就看见了夏立春那颗小巧的粉色乳头上多出来的小玩意儿。万崇山也看见了,他抬手刮了一下,引得夏立春阵阵颤栗,“新整的?”

郑西埋头舔了一下,问他:“好看吗?”

“没这爱好。”

郑西对万崇山说:“夏夏以前可是不让穿的,我怎么哄都不让穿。你猜这次,他怎么同意的?”

万崇山看热闹不嫌事大,挑拨道:“因为夏立春不喜欢郑西你,所以不让穿。”

万崇山说夏立春不爱玩sm也好,或者说于涉在我们手里也行,他说什么都好,却偏偏捡郑西最不爱听的讲。

听得郑西很不爽,气得他把夏立春压在墙上不知轻重地吻,带着一股子怒气。

夏立春这下求也不敢求了,他不敢回头去看于涉的表情,他这么脏,这么不堪。

郑西气归气,但至少还记得为他扩张,甚至还颇有耐心。万崇山抱臂坐在椅子上看了五分钟的前戏,最后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从郑西手里拽过夏立春,解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让夏立春对准后一坐到底。

万崇山从来不为他做扩张,他上夏立春不是为了让他爽的,是让他疼的。

“帮你肏松再换你。”他调侃郑西,“还整扩张,你倒是心疼他。”

六年间,夏立春在万崇山身下从来没有高潮过,只有疼。郑西偶尔还会照顾照顾他前面,让他射过几次,而万崇山是一次都没有过。

万崇山和夏立春之间的性,不是做爱,是酷刑。他喜欢看夏立春疼得在他怀里打颤,喜欢他紧咬下唇,疼得满头冷汗。

他们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当着于涉的面干夏立春,郑西还挑衅地问于涉:“好看吗?”

于涉何止是手被捅了个对穿,连心也被捅了个大窟窿。他捧在手心的人,他们就是这么糟蹋的。夏立春不说疼,也不说求饶的话,因为那是无用功。

于涉靠在床头,眼里透着森森寒意,他气,他愤怒,可他无能为力。他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们。

万崇山打桩似地在夏立春身后进出。夏立春疼得坐不住,两腿直往下滑。郑西在前面掐着他的乳钉,解了裤链掏出自己的东西,捅进夏立春嘴里,“夏夏,好好舔。”

郑西挡了夏立春的视线,他看不见于涉的表情。看不见也好,他觉得自己好脏。妓女至少还有选择接不接客的权力,他没有。

他连最低贱的妓女都不如。

万崇山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掌,夏立春下意识地夹紧了嵌在他肠道里的巨物,万崇山说:“春春,叫两声,助助兴。”

夏立春除了初夜那次挣扎过,后来他清醒的时候,在床上再也没求饶过。求饶没有,呻吟也没有。他叫不出来,他只有痛苦,要他怎么呻吟。

郑西下身没停,一个劲地往夏立春嘴里怼,他颇有闲情地回头笑着问于涉:“你们上床,他叫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