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均懵圈:“什么跟什么啊!谁单纯想跟你吵架啊!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往脸上贴金?!”引策惊愕,从小到大,还从来没人这么说过他,“你别搞笑了好不好!长这么大,都是别人接踵往我身后头蹭想吸金!哪还有我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说法?!真是荒唐可笑!”
说完,引策往后回仰了点自己刚才因为极度愤怒,不由自主往前倾了些的身子。接而,他双手抱胸,气恼地别开视线并不想去看吴均。
吴均又是被引策说得一愣一愣的,在心里措辞了半天,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什么来。终于十几秒后,在那个被绑成粽子的家伙呜呜呜着发出了点声音,拉回了点吴均理智的清醒时,他猛然找到了引策话里的“漏洞”——
他指着引策,声线微颤:“你你、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花魁,也说得出口这种话?我做白日梦的时候,都没你胆子这么大,敢做这么大的白日梦,敢如此口出狂言!”
引策一怔:“你刚说什么?”
眼见引策愠怒的好看脸庞表情变得平静,吴均才赫然明白过来刚才自己说得都是什么。他随即放下手,倔强地咬紧了下唇,眼神几次飘向引策那边,但抱歉的话语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引策哑然失笑,“行,你说得对,就以我现在的身份,我是不该说出这些话来。吴均啊吴均,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耳听着引策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远,吴均却只是堪堪自我矛盾的倔强着,喉头似有千斤重,光是张张嘴就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其他想说的话什么的,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发出声音。
其实刚才那番话,并不是出自他的本心,他可以解释他刚不过脑说出的一切都是气话,但是他就像个顽固的傻子,硬是开不了口,只能眼睁睁看着引策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