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多大威胁,也足够你膈应不断了。
正欲开口,黏住吴均不放的陆雅忽身子一僵,径自晕了过去。
若不是在她倒地前,察觉到什么的吴均下意识拉了她一把,恐怕她当即已经磕在地上了。
这晕的好巧不巧,正正好晕在这么个当口,额上沁出薄薄冷汗的吴均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虽然打断了陆杨若的“大婚”施法,但也直接切断了吴均的“解释”施法啊。
两样撞在一起,属实让彼时搀着陆雅回房休息的吴均有些手足无措,只想赶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远处假山而倚,抱肩冷嗤的引策看着厅堂内走出的人,毫不掩饰翻了个白眼。
边上跟着引策而站的小侍卫,倒是冷汗涔涔,咽了一次又一次口水。
十分嗫嚅着,小侍卫缓了几次才说出句还算完整的话来:“殿……少、少爷,您这样——是不是有些……”
后半段用以仔细描述的形容词小侍卫没敢说出来,只是将脑袋埋得低低的,无法将头抬起来迎接引策向自己投来的冰冷目光。
本就颇觉不爽的引策在扫了新换上的侍卫后,抛出的话语比他锐利的眼神还要不善:“上头没有人了吗。”
疑问句,硬是被引策说成了平铺直叙的陈述,甚至语末声线还要更往下低沉几个度。
小侍卫被引策周身散发出来的森冷气场吓了一跳,顿时上下怔了怔,整个人连带着神经都绷了紧。
多年严苛的素养,让他很快调整了外态,尽量从牙缝中挤出几个还算明晰的字眼来:“是属下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