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没几下,就瞄见边上一个黑影闪过,随即响起的是陈庆俨然染着怒意的声音:“师父!吴均逃课!”
刚还被陆杨若夸了的人的名字,被陈庆这么喊出来,使得大家都朝他看去。
用了几秒回神,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吴均不是唯一可以符合师父标准的人吗?怎么可能逃课?”
“就是,莫不是有人眼拙看错了。”
“切,就是就是,吴均可从来不会逃课。像他这种大少爷不上课的时候哪叫逃课呀,那得叫训练太过认真得累了,抽时间去散散心。”
“指不定,人家和师父要许配给他的陆小姐,一起罢课玩乐去了呢。”
一时间,混杂阴阳怪气的话语声在人群之中漫延开,搅合成了乱糟糟的一团。
陆杨若呵斥几声想控制局面,那些议论声却除了小一点,怎么也根除不了。
皱眉准备动武间,从远处树上一路翻过来一个人影,迅速稳稳落在了边上擂台,击响了边上擂鼓。
多人捂耳、皱眉看去,就见一身脏的吴均站在擂台上,手里还拿着鼓槌,保持敲完几声鼓,倚靠在鼓边的动作。
等人安静下来,吴均才一个健步冲下台,跟没事人一样进了显得有些乱的队列。
在众人纷纷朝自己投去的目光之下,吴均只挑了挑眉,眼也不眨一下地开始编理由:“我刚射箭到一半,突然被猪拱了,惹得身上一身脏,就去附近河边清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