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也有些沙哑,很慵懒性感的声音。
我说:“都怪你昨天非要69,我嗓子疼得要烧起来似的。”
69这个姿势虽然爽,可怎么想都是我比较吃亏。他的玩意儿可比我的大多了,虽说没完全捅进去,可喉咙被卡住**的感觉也实在好受不到哪里去。
度延一紧了紧手臂,我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他低下头看着我,浓密如鸦羽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有看不见的小精灵在上面跳舞。“怪我了,恬恬。”
他蹭了蹭我鼻子,在跟我撒娇似的。
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黏糊呢?
啧,看他这样,我就不忍心责怪他了。
叮——
又来了一条消息。
“程恬,你再不回复我就要报警了。”
我费劲地翻了个身,平躺着,给我妈回消息:别,别报警!是这样的,我们老板昨天半夜又跟人家打架,进局子了,我去捞他,忙了半宿,实在太累,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休息,我怕半夜回家也吵醒你们。
好歹李承霖之前也因为我进去过一次了,我妈也有所耳闻,我这么说,我妈果然就相信了。
嘱咐我下次要记得跟她打招呼,也就没再继续追究我的夜不归宿了。
我松了一口气,扔掉手机,转头正好对上度延一亮晶晶的眼睛。
我一看他这样就直觉没好事:“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恬恬,跟家人一起住会不会觉得不自由?”他问。
我想了想,“也还好,偶尔会觉得有一点。”
“那你要不要搬出来?”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我伸手捏住度延一的脸,“你是不是想问我要不要搬来跟你住?”
度延一也不说是不是,就又凑过来要亲吻。
我头往后仰了一下,躲开了他的亲吻:“没刷牙,亲什么亲。”
度延一说:“恬恬,我不嫌弃你。”
“是我嫌弃你。”
“……哦。”
度延一没从我这里讨到甜头,爬起来赤身裸体地下地去洗澡,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我总觉得他的背影都很怨念,浑身散发着我很不开心,需要抱抱渴望亲亲的幽怨气息。
别人家炮友,也都这么粘人吗?
我生活的圈子里,唯一能给我解答这种问题的只有车俊仪了。
车俊仪也是个爽快的人,虽不知我为什么旁敲侧击问他炮友关系怎么相处,他还是十分干脆的跟我描述了一下他和他的炮友,呃,炮友们的相处模式:上床做ai,下床走人,平时不联系,房费AA制。
我有点纳闷:不一起吃个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