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中带着遗憾,没有必要不相往来,但也不会再重新开始。
而陆源同学也没有独自忧伤,他去了萧祺庸爷爷的古董店里。
萧祺庸瘫坐在沙发上,怜悯地望着杵着自己嘟嘟脸的陆源说:
“当你告诉我,你和谭毅昊开始交往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陆源烦躁的把自己梳理整齐地头发抓乱。
”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不就是帮你抬过一次桌子嘛!”萧祺庸顺着话题说:“盛科哥还问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陆源:“你没告诉他吧?”
庸:“没有,毕竟他们都认识。”
陆源放心地点点头。
庸拿出手机看着武术比赛,期间不忘对一旁的人说:“你们要是分了可别忘了第一个通知我。”
陆源警敏地看着他:“你有什么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盛科哥是真的真的很不错,你要和他好,他绝对能把你捧在手心上,而且未来的事都不用你操心,他绝对能把你保护的妥妥地。”
陆源站起来,从里面看着外面匆匆走过的人说:“我就是和他分手了,也不会和盛科哥的。”
“为什么啊?”庸把手机放一旁,比赛都不看了,想不通这只小崽怎么如此头铁。
“庸,我不喜欢男生。如果不是他,我还是喜欢女孩子。”
“你不说我差点都把这茬忘了。”陆源的话让庸忆道:“你小时候经常看着女孩子说,这个像芭比,那个像公主的,还说什么olivia以后会是你的妻子。”
陆源听庸说起自己儿时的话,也回想起以前在国外的日子。
那时候的他无忧无虑,只是偶尔会有些没有归属感。
回了国,归属感是有了,可刚上初中没多久就遇见了谭毅昊。
从那时起,心就被他的一举一动所牵绊。
庸看着满肚子心事的小源同学,安慰道:
“其实他能和你有所进展,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其他的就顺其自然吧。”
陆源没说什么,瞄着他看的视频,问:“你要学功夫?”
萧祺庸起身,跟着视频比划道:“研究,研究。”
“你真能琢磨,行了,我先回去了。”
“就这么走了,一会儿一起吃个饭。”
“不了,我回家了。”
陆源一回到家,就闷在房间里,他把窗帘拉上,也不开灯,呆坐在地上,无心他事。
回到宿舍的谭毅昊满地踱步,给陆源打了八通电话也不接。
在下铺的郑君远敲着铁腕,抗议道:“毅昊,你这来回走的,我看着焦躁症都犯了。”
谭毅昊终于坐了下来:“君远,你说玫瑰有那么重要吗?”
“玫瑰?”君远推了下他:“看来你是真有新情况了,咱们学校的吗?”
不交代清楚也没人能给出个主意,他承认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