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拿点饮料,你先坐。”庸去后面的屋子给他冲了一杯热橙汁。
“谢谢。”梁沫接过杯子,告诉他:“我教不了你,你太笨了。”
庸歪着头不满道:“你说这话我可就不乐意听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说我笨。”
“没有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很蠢,没想到通过刚才和你交流的几分钟,我更加确信你特别笨拙。”梁沫坦诚地说着内心的感受。
『明明和我同岁,怎么会用如此童真的神情说出这般直接的话!』庸斜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感叹着:
“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谭毅昊怎么会用你?”
梁沫瞪着他那杏核眼说:“谭总很聪明。”
庸用拐着弯的声线说:“那是,谭毅昊是什么人呢!但你知不知道,人,是不能比较的。”
梁沫到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他问道:“不能吗?为什么不能比较?”
庸一甩头,陶醉道:“因为我是独一无二的。”
梁沫点点头赞同道:“你的蠢笨和理解力在同龄人中,的确是独一无二的。”
陶醉脸垮掉,庸嘿了一声,“我说,你是来打架的吗?”
梁沫站起来:“事实如此。还有,你不用担心晚上回去会有危险,因为解决的办法很简单。”
“什么办法?”庸气并好奇着。
梁沫淡淡道:“早点回去。”
“......”通过短暂的交流,庸已经可以确定和这个人不适合面谈,还是在别人剪辑的视频里看顺眼。
不顾主客之道,他一字一句地下了逐客令:慢走不送。
梁沫没有马上走掉,而是镇静地把桌上的果汁喝完,礼貌地说:“谢谢你的饮料。”
语后,他向门外走去。
“站那。”庸呵道。
外面风声呼啸的厉害,听着就冷,他从衣挂上拿下一件棉衣给梁沫披在身上。
梁沫拒绝,“不用,我车就停在外面。”
“穿上,把你冻坏了,谭毅昊一定得来我这找茬,我可不想给他任何机会接近陆源。”
提到陆源,梁沫倒是有了兴致,询问道:“他和陆源以前是情侣吗?”
庸:“你都说是以前了。”
梁沫低声说:“可他们都是男的。”
庸摊摊手,“就是,真不知道他俩怎么想的?我是老了,搞不懂他们。”
梁沫幽幽道:“谭总对他是真心的。”
庸听出梁沫的语气中有七分陈述,三分惋惜,不由地鄙视道:“你可得了吧,他和女人开房的照片都出来了,那小子说不定都和N个人了。”
梁沫看着他随意揣测的样子说了两个字:“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