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梁沫不自知的傻笑起来,觉的萧祺庸真是个大傻蛋,头发绿了,肋骨断了,还能这么贫。
明明只会些三角猫的功夫还护住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关了灯,梁沫第一次笑着入睡。
一个月后,庸几乎痊愈,他继续回到店里做着他的小生意,偶尔还会给梁沫打电话,缠着他,让他教自己飞檐走壁。
年后,梁沫在他店里边喝着庸做的橙汁边说:“在等两个月,现在我要是教你,你一时兴奋,我怕你肋骨都飞出去。”
“小样,知道心疼哥了。”
“滚,我比你大。”
“身份证,什么时候你敢把身份证拿出来我才承认。”
梁沫自知理亏,指着地面急忙转移话题,“几天没扫地了。”
“很脏吗,拖遍地就好了。”
说着庸就去厕所找拖布。
“庸!萧祺庸。”
一个戴墨镜的女生走进了店里叫着庸的名字。
梁沫一看,这不是萧祺庸的前女友嘛。
他告诉雅彤:“他去洗手间了,等一下。”
庸出来后,雅彤哭诉着她男友的恶劣行径。
同居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他有揍人眼睛,揪人头发的习惯。
雅彤原先的头发又长又直,发量多而黑。
现在戴上了假发和假刘海。
就算戴了墨镜也能看到眼周的淤青。
庸听的气愤,“远离这样的人,还好你及时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雅彤点点头,“我跟他说分手,他不同意。”
“他要敢动你,你就报警。”
“庸,我害怕。”雅彤依偎在他肩头。
庸看了眼一旁滑着手机的梁沫,梁沫也同样回看了他,冷脸走了出去。
庸急忙起身并对雅彤说:“我刚想到我妈一会儿要过来,千万别让她看见你,那家伙要是找你麻烦,你就找警察或是律师。”
“找你不行吗?”雅彤怜声说。
庸从沙发上拎起她的包,把包塞到她怀里,“我帮你报警也行,你先走吧,我妈这边也不好惹。”
雅彤也知道自己让他们家的人不太愉快,挎起包匆匆走了。
庸走到店外,敲着梁沫的车窗。
梁沫系上安全带准备离开这里,庸见状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下去。”梁沫目视前方,连看都没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