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他们的乱棍,梁大护卫那一招一式都名门正派,把他们削的一个个都跟蔫萝卜似的。
可他忘了,短脖男最擅长偷袭。
他趁着庸在一旁为梁沫喝彩的时候,照着庸的脑袋砸了下去,梁沫看到后想都没想,像飞燕一样越过众人,用手臂抗住了铁棍。
伴着残酷的声响,梁沫前臂里的尺骨和桡骨都被打断了。
看着梁沫疼的紧皱眉头,庸大吼了一声冲向厨房,准备拿着片刀与他们决一死战。
那伙人看短脖男又把人给打重了,一溜烟都跑了。
短脖男知道形势不利也灰溜溜的开车跑了。
庸冲出来,看到人都溜走了,他搀起梁沫,开着车奔到医院。
一路无话。
从医院出来后,梁沫的手臂打着厚重的石膏。
庸还是一句话不说,开着车,专心做他的好司机。
“你送我回家。”梁沫坐在副驾说。
庸没有回他,而是心事重重的开着车。
他把车开到了自己家,扶着梁沫下了车,梁沫不肯进去,“你要不送我回家,我自己打车。”
庸还是没有说话,一个公主抱给他抱回了屋子。
这给梁沫气的,手都被绑成山药了,还乱舞着。
庸把他放到床上,呵斥道:“就这样把你送回家不是磕碜我吗?成天还说我傻,你知道你今天的举动有多二吗?”
梁沫看看自己的手臂,他不得不承认,今天确实慌了心智,可这一切归根结底不还因为站在他对面的这个男人。
梁沫置气的把头一撇:“我要吃打卤面。”
庸本来暴躁的脸瞬间舒展开了,笑着揉揉梁沫的小头发,“这就对了,这几天你就尽情的使唤我吧。”
他麻溜利索地去洗手做饭,对梁沫那是一个有求必应呢,连洗脚的活儿都包了。
第二天一早,庸把饭菜做好后去了警局,调出监控,并同时在微博上也发布该视频。
视频中,他把所有和梁沫露脸的镜头都删掉,把自己的形象,和短脖男的形象都公布与众,并写上一段文字:“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是这帮人做的。”
陆源看到他发的视频赶到店里,看庸没在又去了他家里。
令他吃惊的是,开门的居然是谭毅昊的助理。
“你怎么会在这?”陆源问。
梁沫抬抬石膏臂。
“因为庸吗?”
梁沫点点头。
陆源进了屋,盯着屋里那张双人床若有所思。
“沫沫,看我今天买的都是你最爱吃的菜。”庸咧着嘴傻笑着进屋,看到陆源后又一点点收回。
“小源,你来也不给我打电话。”
陆源推着他:“我们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