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梁沫的表情,但能感觉到,这句话对他还是有触动的。
梁沫没有再往前走,庸走上前,轻轻捏住他的指尖:“我以为我把为什么去相亲说的很明白了,很抱歉没考虑到你的心情。”
梁沫偏过头还是没有说话。
庸继续说:“别生气了,我都这样求你了,来给爷乐一个。”
梁沫两眼直直的看着地面问:“相亲顺利吗?”
庸含糊的回道:“就是去见见。”
“那个女孩怎么样?”
“妹子很正。”
“呵。”梁沫冷笑一声。
“但我还是喜欢你,越来越喜欢,我有你以后就绝不会有别人。”松开有些温热的指尖,庸把他搂在怀里,“也不会再答应相亲。”
庸的拥抱对梁沫来说如同一个特大号的轻松熊,在他的怀里,好像外面的一切都不需要担心。
不再把人推离自己,梁沫渐渐抬手,回抱住了他。
对庸来说,能得到梁沫的拥抱是难以言说地幸福,闻着他颈部的沐浴露味,庸刻意无比温柔地问:“你这手坏了怎么洗的澡?”
梁沫说:“在澡堂找师傅洗的。”
庸一副无语的样子看着他,温柔幸福的语调立即瓦解,“你让别人碰你身子?”
“只是搓个后背,谁会像你那样。”
事实证明,的确没有谁对他会向萧祺庸那样。
庸把人按到沙发,梁沫已经羞得脸在哪都不知道了。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任何部位都要与他融为一体。
梁沫蹬着腿反抗的声音在着客厅里格外响亮。
明明想着和他绝交,却还是让他得到。
一次长时间的蹂磋打磨过后,庸给他披上睡衣,梁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不是齿痕就是红印,可庸眉宇间的愁纹却还是没舒展开来。
梁沫气恼道:“你还想我怎样!”
庸站在他身后,摸摸他的发梢,“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事了。”
“没事你皱个眉头给谁看!”
哎~说完这句话,梁沫真想掐自己,明明想说的是,“你跟我在一起能开心点么。”说出来却又变成了蛮不讲理。
梁沫摇头,小鹿眼瞅着他,想向他讨个拥抱。
庸心领神会,搂着他的腰向前走,梁沫则倒退着和他接吻。
庸要看着前面的路,两人的吻几乎被梁沫一个人带动。
梁沫依然不太会接吻,可这种纯纯地主动之吻,让庸像吃到了西瓜尖一样甜。
男孩即独立又渴望安全感的小矛盾令庸更为他着迷。
凌晨,梁沫睡不着,庸搂着他说,“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
这个话题是梁沫最深的痛,他几乎很少,或者说从未和人提及过此事,但是面对这个人,梁沫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依赖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