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陆源般到这个地下室以来,盛科是每个月都过来看两次。
他看陆源拿了点物品又准备出去,问道: “你现在去哪?”
“图书馆。”
“那我们边走边说。” 他接过陆源的笔记本电脑, “我帮你拿。”
陆源和盛科走在通往图书馆的小路上,路过的两个年轻美眉看着二人走在一起的画面,忍不住在两人背后议论道:
“这两个男生好配啊,一个就像城堡里的小王子,一个像野性粗狂的将军。”
“哎呀,那个胡茬男生是我的菜,修剪的弧度太适合他的脸型了,老夫的少女心呦。”
盛科把手搭在陆源肩上低声说: “信不信,她们一定在议论你和我般配。”
陆源听到后勉强地笑笑,然后用提醒的语气问他:
”你和段绒哥怎么样?“
盛科毫不在意地说: “分手了,那家伙太爱玩了,我们三观不合。”
段绒是盛科的前男友,陆源觉得段绒是个双重标准的男生,他非常介意盛科的朋友圈,可他对自己却十分放纵。
庸曾见过段绒在多个场合和不同的男人接吻。
陆源听庸说后倒没有发表过多的意见,庸有时会旁敲侧击的和盛科提起。
盛科虽然是个不羁的男人,却早已敏锐地嗅到段绒出轨的气味,不过,这正和他意。
有个在酒店认识的朋友和他通风报信时,他当场把段绒捉奸在床。
此后段绒三番四次缠着盛科求复合,不论场合抱着他的大腿说不会再范,盛科逼急了,警告他:
“我相信你,但如果你再靠近我,就别怪我出手了,你这新做的鼻子要是被打歪了,可就麻烦了。”
段绒赶紧用手捂住鼻子,呜咽地抽泣着。盛科看他干打雷不下雨的样子,也是觉的好笑。
他想起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相见。”
遥想以前他和段绒初见时,是在公司年会上,当时的他觉得这个男人长的老实,看上去是个安稳的人。
没想到越相处,就越觉的和他在一起特别的不舒服。
盛科多次和他说分手,都被段绒指责是负心汉,他要让公司所有人都知道盛科究竟有多渣。
不用他威胁,盛科就当着同事的面与他彻底撕破脸。
隔天盛科照常上班,段绒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盛科告诉陆源: “听说段绒和一个男人去了锡城。”
“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人。”陆源说。
盛科把搭在他肩上的手加重了力道:
“你知道,我无论跟谁交往,心里总是想着一个我大学时就认识的小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