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展翅膀,狠狠地给了兰花一个回旋踢,原本兴奋上前的兰花,一个剎车不及,呈现抛物线的飞射出去,落地滚了好几圈,撞在了正在吵闹的乔治脚边。
角鵰:啾啾!(何方妖孽,竟然擅自模仿莲花,太糟心了。)
原本正在拉架劝架的戴纳亲眼目睹自家的精神体遭到残忍对待,滚落几圈,还发出惨叫,内心咯噔一下,祸事了。
果然没多久,房里响起震耳欲隆的尖叫。
乔治停下了手,困惑的看着自己脚边一坨形状不明的生物:“什么东西?声音怎么那么大?”
伊莱森则是幸灾乐祸,趁乔治转移注意力时偷亲了戴纳一口,对着乔治说:“喔吼,你惹哭兰花了。”
乔治:“???”什么东西?
他弯下腰捡起那生物,发现是一只鸡,那只鸡正在震耳欲聋的大哭,一双豆豆眼透过一丛羽毛,委屈指责的看着自己。乔治极度无言,他长到这么大,没看过会哭的鸡,还委屈地看者他,这是演哪出?
“莲花?你是掉到屎坑了吗?怎么变黑了?”乔治定睛一看,好像是他家莲花呢。
戴纳叹了一口气,对着乔治说:“爸爸,那是我的精神体,叫做兰花,是一只黑相间的波兰鸡。”
乔治倒抽一口气,手足无措的想要安抚在他手中越哭越大声的兰花,转身怒骂发现自己闯祸后僵立在鸡背上的角鵰:“你看看你,安大略,你到底在做什么?连戴纳的精神体都认不出来吗?”
但完全没有忏悔自己竟连儿子的精神体都没认出来。
“搞什么东西!!谁把鸡带进病房的?乔治!!又是你,你被禁足了!!”隔壁脑科的护士长因为找不到开溜的乔治,只好又跑来戴纳的病房找人,却见到一只鸡安稳地蹲在病房里,气得肝都痛了。
伊莱森:“!!!!”草,怎么又多了一只鸡了!!
……
“戴纳,你在笑什么?你都不安慰我!你爸爸一天到晚找我麻烦!”伊莱森吊着只手,委屈地举起他刚刚在肉搏中被蹭红的手背要戴纳安慰。
戴纳看着乔治被前来的奎格松好说歹说的劝到了一边,气呼呼地搂着兰花坐到一边椅子上,喝着白永美恭敬递上的麦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