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纳并没有坐在钢琴前,而是蹭着伊莱森身旁坐了下来。
伊莱森咽了口唾沫,他想到他俩曾在这张特别订制的高级天鹅绒沙发椅上做的那些事情。
“我母亲的事真是麻烦你父母了,我母亲的骨灰真只有当年故人能寻到。你父母不但帮我找到,并且迁出在郊区东边那座墓园,我母亲终于得以入奥德里奇家族的墓园安眠了。”戴纳垂着眼,握起了伊莱森放在大腿上的手,“找个时间让我跟你父母见面,道谢吧?”
伊莱森眼睛一亮,这、这难不成是要见家长的节奏?
“伊莱森,我、我觉得,我活到30岁,大部分时间都活得很痛苦,我无法说出我是谁,自己一个人端着那样的心思与秘密孤独前行。但是不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你的出现都是我生命中的一盏明灯。”戴纳因为害羞,眼神飘移了一下,他好像看到了沙发绒布上一点微不可察的污渍,“虽然中间我们有诸多误会与不开心……”
伊莱森原本挺感动的,但听到后面,发现戴纳眼神飘移到某个地方,跟着看去,也发现了那个污渍,忽然想起自己曾有的渣男行为,也有点尴尬。但尴尬过去后却是精虫上脑,再也忍不下去了。
“啊……你不要乱摸,别动,你的肋骨……”忽然被压在沙发上的戴纳,想要去推伊莱森的胸口,却又想起他的肋骨还没好全,举起的手只好轻放在伊莱森胸上。
“不碍事,你都这样摸我了,我们已经那~~么久没有打一炮了,我觉得我肋骨还没好,那里先爆炸了,要是废了可怎么办?”伊莱森用他已经硬了的生殖器,去蹭戴纳的,发现对方也起了反应,淫邪一笑。
只是把手轻放在对方胸前,被说是摸他,戴纳有苦难言。但是毕竟是心动的对象,这样被蹭,不起反应也难。他只好认命的轻推伊莱森:“你起来,你坐起来,这个动作等等你伤到肋骨,又得进医院了。”
伊莱森听到要进医院,也知道是事实,只好撇撇嘴坐起来,想说要不等会冲个冷水澡好了。刚刚他的心尖肉才跟他深情告白,他就想搞人家,白日宣淫,好像也很不厚道。
于是他拨拨头发,坐起身,没想到才坐好,他家的戴纳就滑下沙发椅,埋在他两腿之间了。
“!!!!!”伊莱森差点没喷鼻血,但他还是理智的压抑自己的欲火,想要推开戴纳的头。
“你不用……”伊莱森感觉自己的生殖器被软软热热的东西包覆,要出口的声音都变做一声低吟。
“我先帮你舔硬……”戴纳觉得自己下腹也一团邪火,随着两人心灵与精神世界越来越契合,原本性欲淡薄的自己,越来越容易被伊莱森挑动,例如刚刚,他原本是真想推开伊莱森的,哪知一股味道飘过他的鼻尖,欲望就从身体深处苏醒了。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甜香与淫靡融合的气味,伊莱森低喘的抓着戴纳柔软的头发,随着手中头颅的起伏,伊莱森觉得自己飘在云端,就算此刻死了也甘愿了。戴纳显然有点吃力,太久未经情事,两人都很激动,尤其是伊莱森,虽然极力忍耐的没有压制手中的头让戴纳深喉感到呕吐,但是伊莱森生殖器的尺寸,也是让戴纳嘴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