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把话筒就放在自己下巴下方,让刚刚对话的所有句子,发出的所有声音都回荡在整间酒吧上空。
望着那诱人的唇,宁子默好不容易才压抑住想要吻过去的原始冲动。
从软玉温香的夹缝里抽出胳膊,宁子默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又重重的把酒杯墩在桌上。
没有去管在杯里滚来滚去的球冰,站起身走向舞台。
人们的眼光随着这个万众瞩目的人一直转向台上,宁子默在众目睽睽之下从目瞪口呆的帅气歌手那里抢过话筒。
想了想,宁子默才用英文说到,“我和一个英文不好的朋友说,学英语要大胆开口,你说不好难受的又不是你是听的人。所以那个家伙现在在德国的某处,用他半吊子英文折磨着欧洲人。既然你们也不怕折磨,那我就献丑了!”
众人本来以为宁子默上去就会唱点什么,结果却是一句听起来像是笑话的话。
配合上他“慷慨赴死”的勇猛姿态,台下众人顿时笑得不亦乐乎。
见暖场效果不错,宁子默继续说到,“我谈不上五音不全,但是也没有什么机会在这种场合去让别人赏心悦目。我就本着难受的又不是我的原则,为大家唱一首歌吧。”
听到宁子默这样说,台下又是一阵大笑。
乘着这个当儿,宁子默转身过去和乐队的沟通起来。
“你们都是哪里人?”
“德国”
“e,巧了,我2月刚从纽伦堡回来……”
听到宁子默这么一说,那边鼓手顿时举着鼓槌冲宁子默示意道,“嘿伙计,那和我的家乡不远,我们就是汉诺威人。”
“完美,那必须是蝎子乐队(srions)了,主打曲目都没问题吧。”
“没问题,那可是我们的偶像,你就当我们是背景音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