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我们一直都知道你是个低调的人，而且我们现在尚在谈判。”

顿了顿，杰夫·乔丹盯着宁子默望过来的眼睛疑惑到，“这个时候，你让我们亿倍帮忙散步消息出去，其实对你的谈判很不利。”

宁子默闻言扫了他一眼，低下头依旧晃动着杯子。好半天，他才开口说到，“说是那么说，但是做就肯定不是那么做了。你要说我借着你们亿倍的信息渠道散布消息算是借助了你们的资源，这本身没有什么问题。

但你要是想着说你们亿倍因此这件事帮了我，我就要无底线的推让，很显然是不可能的。”

看着宁子默耸了耸肩那副无赖的表情，尽管这个动作出现在他身上很是好笑，但杰夫·乔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因为，2004年新年的第一天，倍宝的谈判团队就已经回到了skre在卢森堡的公司总部，重新回到了谈判桌上。

对于今天统一发出的消息，那是在上一次谈判时，唯一达成的共识。

但就是这个共识，杰夫·乔丹非常不能理解。

站在商业谈判的角度，这会是一个对skre非常不利的条件，他不觉得宁不懂得这个简单的道理。

宁子默见杰夫·乔丹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觉得好笑，毕竟对面这个家伙现在可是他商场上的敌人，怎么就提自己来担心了？

想到这里，宁子默想着杰夫·乔丹举了举手中的杯子，冲他抬着下巴笑着说，“伙计，你们最近还是保持着圣诞前的进度。毕竟，我们认识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所以这件事真不是你可以决定的。”

见杰夫·乔丹凝结起眉头，宁子默毫不在意地说，“我向你说过无数次亿倍的不好，尽管你身在其中不愿意去承认，但是我明白你明白我的意思。所以，咱们就静待惠特曼女士的到来。唯独……”

宁子默走到杰夫·乔丹身边，对着他轻声地说，“我在想，你有没有兴趣，在今年年中来欧洲帮我带带我们帝企鹅的b2c项目。”

杰夫·乔丹顿时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宁子默。

他突然，感觉有些跟不上这位年轻人那跨度极大的思路了。

+

2004年西方新年伊始，全球互联网人甚至华尔街的眼睛，都看向了欧洲的卢森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