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默整个人都傻掉了,来到加州的近段时间他调整时差后依旧习惯6:30起床。知道今天早上路奇和詹妮弗要赶来,昨夜忙到很晚后他还特意把闹钟调早了半个小时。
可天刚蒙蒙亮时,詹妮弗就意外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屋子里。
而对门可就是张妙莹的房间,詹妮弗轻声哭泣的声音要是再大些怕不是给张妙莹误会了吗?
隔着一道门,谁能说得清楚这声音到底是在干嘛?
可这位下属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这,也太怪异了吧。
总不成是,
“失恋了吗?”宁子默无奈地问。
被詹妮弗紧紧地怀住脖子,宁子默只能感觉她伏在他肩头不停地颤抖着,她能感受到她此刻很痛苦。可是他大清早的给她挂在脖子上,他却还要吊着她这一百多斤的同时去弓着身子。
难道,他就不痛苦吗?
无奈归无奈,痛苦归痛苦。
詹妮弗的双臂像钳子一般锁住他,让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想来想去,宁子默只能把半边身子侧着探出去,再伸手在她后背上轻轻地拍打着。
再怎么说詹妮弗也是她的得力干将,平日里她和他网络上都是工作的沟通居多。此时此刻除了安慰,他也做不了太多。
就这么过了许久时间,颤抖的詹妮弗终于将情绪稳定下来,身体也终于从刚刚的紧绷回复到松弛状态。
但宁子默很块就发现新的问题,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