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看的我都快硬了。”蒋苗对他无语的笑了笑，抬手想把视频给关了，但是关之前他注意到视频里的一个细节，顾南泽虽然把他按在墙上亲，但是却用手护住了他的脑袋，没让他脑袋撞到墙上。

这种情况下顾南泽还能注意他，说不在意他真没人信。

他侧头看了一眼顾南泽，其实他更在意顾南泽爱不爱他，而不是口头上说爱他。

顾南泽说话难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知道无所谓，反正自己也不喜欢他，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是最近他发现自己爱上了顾南泽，又发现顾南泽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替代品，所以自己才会控制不了情绪，听到顾南泽的那些话才会那么的伤心。

也许就连顾南泽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喜欢上他了。

他又瞥了顾南泽几眼，从顾南泽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顾南泽内心想的是什么，他也看不出来顾南泽到底爱不爱他。

他一面想着也许顾南泽是真心喜欢他的，一面又觉得也许顾南泽就是这么一个细心的人。

也许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太小看顾南泽了，顾南泽能管理那么大的一个公司，管理那么多员工，肯定知道怎么操控人心。

也许自己现在的这些反应，这些纠结的想法都是顾南泽刻意操控的呢。

先对他很好让他心动，然后又说很难听的话让他伤心，然后又对他好，让他反复纠结。这不就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嘛，顾南泽这是把他当小猫小狗一样□□呢？

“你是不是故意的？看到我被你折腾的一会开心一会伤心的，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蒋苗自嘲的笑了笑，“也不对，你一直说我智商低，能被你耍的团团转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你倒不如找个聪明人来玩，这样还能更有趣一些。”

“你又在说什么让人听不懂的话？”顾南泽感觉他的情绪又有一些失控，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打开灯转头看蒋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