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良久才反应过来,从耳根红到了脖子,怒道:“闭嘴。”
常尘又笑了两声才闭嘴。
……
七月,外面的太阳大得路上的行人纷纷打起了伞,即使是在室内也不得不开大了风扇或空调,还得多冲两次凉水澡。
结束了大三的课业的常尘迎来了他大学生涯的最后一个暑假,暑期生日的白潇也刚刚迈入了二十岁。
难得不用打工的白潇在早上八点就被热得悠悠转醒,但是身体还透着疲惫感,他只得推了推抱着他的常尘嘟囔道:“哥……热。”
常尘眼睛都没开,也没松手,只道:“空调调低一点……”
遥控器在常尘那侧的床头,白潇试着撑起一点身体伸手去够,但他现在真的浑身没力,还没拿到就跌回常尘身上,他闷哼一声,锤了常尘一下委屈道:“我够不着。”
常尘暑假又没立即回家,在公寓呆了半个月给白潇过完生日后,还是常妈妈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才勉为其难地定了个时间决定回家了,就在明天。
然后,常尘就趁昨天把白潇翻来覆去地折腾到了半夜,直到白潇哭着求他停下来才罢休。
常尘被白潇软绵绵地锤了一下,终于把眼睛挣开了一条缝,摸到床头的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低了才再度把人塞回被窝里抱着:“对不起宝贝儿,睡吧。”
白潇不满道:“你昨晚太过分了……”
常尘摸着他的头顺毛:“对不起嘛,我一想到明天就要回家然后好久都见不到你了,就忍不住。”
白潇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哼唧道:“酸。”
常尘便非常自动自发地把手伸到他后腰有技巧地揉了起来,亲了亲他眼皮道:“再睡一会儿吧。”
白潇确实没睡饱,随便应了一声就在舒适的按摩中放松了身体,很快又沉入了睡眠。
这天,白潇一整天都懒懒散散的提不起劲儿,常尘便任劳任怨照顾了他一整天。洗漱给抱去浴室、吃饭给端到床上、家里的家务也全包了,就连白潇洗澡也要跟着进去给放水洗头换衣服,被白潇阻止了。
已经恢复了力气的白潇死死抵住浴室门板,说:“不准进来。”
常尘哀求道:“我真就给你洗头,不做别的。”
白潇毫不留情地把门关上,留下一句:“信不过。”
常尘缩回推门的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他在白潇眼里对那件事上的信誉好像越降越低了。
……
常尘回家那天,因为是自己开车回去,硬是被他拖到下午两三点才出发,之前跟常妈妈说的是下午两三点到。
快四点的时候常妈妈给他打电话:“还没到吗?”
常尘心虚道:“还没呢,刚耽误了点时间出发迟了,还在路上。”
常妈妈:“行吧,到温州给妈打电话,回来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