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文宣继续一脸懵逼，今天这小朋友怕不是吃错药咯。

“一个没有天赋的人真的可以只凭努力做到你这样吗？”

杭文宣上前，伸出手往李玉的额头上摸去。这一串动作实在是太本能、太自然，直到两个人对面而立，杭文宣的手放在李玉的额头上静置了三秒，双方都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而下一秒，杭文宣触电般地抽开了手，脸颊变成了红苹果。

为了掩饰尴尬，他干咳两声，义正辞严道：“一，我不觉得你没有天赋。二，有志者事竟成。以上。”

“是！师父！”这一声又是震天动地，吓得杭文宣抖了三抖。

课程结束后，杭文宣把整理好的资料交给李玉让他回家复习。

李玉接过资料，拉开双肩包的拉链，正想把资料往里面塞，却听到边上的杭文宣问了一句：“玉肤莲？”

李玉看了眼包里，莫名有些慌张，支支吾吾“嗯”了几声。

“没啥，我这就，最近在服务这家客户。”杭文宣没料到李玉会那么紧张，赶忙补了一句，他铁定以为李玉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还用香皂。

这一回答却把李玉给惊到了，他的声音中都带着颤抖：“给玉肤莲拍广告的？”

“啊，是啊。对啊，你喜欢的话，下次有样品我带给你啊。”

“呵呵，呵呵，好的。”李玉干涩地笑了两声，收起资料，赶紧拉上了拉链。

可惜了，这匆匆一眼并没有让杭文宣发现李玉包里的这款香皂是还未发售的新品，正是他们这次要宣传的那一款。

“那个，”李玉刚背起包要出门，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心虚地闪躲着杭文宣的眼睛，“师父我，能不能约你喝个茶？”

杭文宣：“？？？”

我去，等等，心脏里面的小鹿被你叫醒了啊！

带不带那么猝不及防的啊？！

来自美男的邀约，杭文宣无法拒绝。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坐在了一个安静的小巷子里的典雅咖啡厅中。

由于没有吃晚饭，杭文宣忍不住点了一份三明治套餐，对面的李玉倒是矜持，只要了一杯咖啡。

狼吞虎咽满足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后，杭文宣擦擦嘴，终于发问：“怎么？是找我有事商量？”

要是没事哪里会约他啊？难不成是真看上他了吗？

关于这一点，杭文宣自认为自己还是很客观的，毕竟两个人只有上课时间的交流，要说喜欢，那应该也只有敬佩那种喜欢。当然了，杭文宣不同，他完全是被美色勾引，荷尔蒙上来了，挡也挡不住啊。

李玉弯起眼梢，笑得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