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冕反省了不到一秒钟,认为自己这样毫无问题,作为老板理应压榨下属的剩余劳动价值,哪怕是在家里。
但季瑞的粘人还是令人无法释怀,好想知道具体是个怎么样的粘人法,女装的他和男装的他性格是否会有区别。
吴冕甚至还幻想了一下季瑞在床上的画面;不光是下位的他,还有作为进攻的主导方,还能那么粘人吗?
思想逐渐出大问题,季琛把吴冕变了又变的脸色看在眼里。他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吴冕这么大反应,得有多吃醋啊。
季琛打圆场地说:“我弟肯定更粘你,哥哥和对象还是不一样的。”
吴冕难得结巴了一下:“什,什么?”
“我说他肯定更粘他对象。”
吴冕伸出手,胡乱地撸了一把大王的大圆脑袋,掩饰情绪:“你不是说瑞瑞更粘我?”
“所以,你不是他同居人?”
“我是。”
“那你不是他男朋友?”
“……不是。”
“你不喜欢他?”
“……”
吴冕凝视季琛,凝视了两分钟,这是空气突然安静的两分钟,久到季琛以为吴总都快爱上他了,吴冕才慢慢地红了脸,抓了只最轻的猫,举过脖子,把脸遮起来。
季琛怕了,吴冕脸红,他差点也跟着脸红:“你在害羞什么?”
吴冕很慢很慢很慢地用反问句回答:“谁没事把不喜欢的人收留在家里啊。”
季琛弄不明白了。粗壮的双箭头,怎么没能在同住的一个月里,哪怕一次,擦出爱的火花?
双向暗恋甜是甜,进展慢也是慢,季琛不介意做那个捅破窗户纸的人:“我弟没告诉你,他喜欢你?”
吴冕一下子把手里的猫放到了膝头,表情和声音都不是很冷静:“他喜欢我?”
季琛也用吴冕式的反问句回答:“谁没事丢下家里的公司,跑到规模小一圈的企业做秘书啊?”
吴冕刚想说话,季琛又问:“你不觉得我声音很耳熟吗?”
季琛压了点音,吴冕听着熟悉的调调,恍然大悟了:“是你,嗔痴!”
季琛勾起唇角,也叫了吴冕的圈名:“你好啊,绵羊大佬。”
吴冕失笑。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掉了马甲,被这兄弟二人给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