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气又羞,严昱承趁我懵的时候把手里的精液往我后头抹,一边往我的耳朵里吹气一边拿手指摁里头要命的一点,等我浑身都热了,后头软烂得不行,他就抬起我的一条腿,轻车熟路地插了进来。
严昱承一边肏我一边说“让你乱跑。”
我的脚尖堪堪点地,毫无安全感,只好抓住他的手臂说哥哥再也不敢了。
他干得却越发狠了,说我说话跟放屁似的,从来不做数。
我被抵在粗糙的树干上不住呻吟,这棵树长在岩壁的洼处,避开了方才的大雨,但树叶被我俩摇得哗啦啦响,偶尔有几滴冰凉的雨水顺着叶尖坠下来砸到我身上。
这时候我就会身体紧绷,倒吸凉气,严昱承就会掐我的屁股,哑声让我别咬那么紧。
我看他那副眉头紧锁、汗水淋淋的模样,分明也是爽得不行。
我想我真是疯了,竟然愿意跟严昱承在山上胡搞。
竟然还会觉得很快活。
人的底线就是这么被一次次突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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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严昱承往地上看。
那里有一株兰花,叶子被我俩踩塌了,只有一朵花幸存下来,孤零零的好不可怜。
没想到严昱承竟然把花给掐了,真是手欠,连一朵花都不放过。
我正在心里编排他,严昱承却把兰花插进了我嘴里。
他说含住不许掉,如果掉了他就要再肏我一次。
我只好含着花,牙齿轻轻咬着它的花萼,害怕一用力就把它咬断了,这种力道很不好掌控,渐渐的,我的口腔里盛了一小汪口水,咽不下的顺着嘴角往脖子缓慢地流,有点痒。
花的幽香萦绕着我,我被严昱承颠得视线迷糊,一片失焦的淡紫色在我眼前起起伏伏,我好像跌进了一个紫罗兰色的梦。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怪异,这朵兰花好像寄生在我的体内了,它的根茎插进我的喉管,扎进我的骨肉,汲取我的精血。
然后从我的口腔里开出一朵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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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昱承这狗东西终于射了,我松了一口气,打算把花吐掉,含了这么久,花都被我含软了。
我还没张嘴,严昱承还没拔出来,他就吻了过来,舌头抵着花瓣往我的口腔里顶,
我迷迷糊糊地想,我才不要吃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于是用舌头把花往严昱承的嘴里推。
他却突然兴奋起来,呼吸急促,胸口起伏,舌头更用力地往我这儿探,舔过我的上颚、舌苔、牙龈,力度近乎撕咬。
花又被送回我嘴里,兰花外表自然是优美动人,可是内在滋味却苦涩不堪,一种植物破碎后的青苦在我口腔蔓延。
我心里觉得委屈,非想叫严昱承吃掉这朵味道古怪的花,我俩的舌头在胡乱打架,勾来挤去,舌头搅动出咕叽咕叽淫靡的水声。
分开时还不知羞耻地扯了一根银丝,我感觉我的嘴唇肯定被严昱承啃肿了,他的唇瓣也糊满了亮晶晶的口水。
这是我们接过最长的一次吻,粘腻潮湿,我被亲得几乎窒息,脑袋嗡嗡作响,从耳根到脚趾都是麻痹的,倒在他的臂弯里软得跟那朵被我吞下去的兰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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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昱承说,等兰花开了,我们要再去山上一次,这盆兰花开几朵,他就要在那里上我几次。
然而我们没等到兰花再开就已经分道扬镳了。
第19章 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