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我和别人睡过了,你生气吗?”
陆绍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手握成拳,克制地往后藏了一藏。
廖寄笑了,用细软的手指尖挠了一挠陆绍的手背,凑过去在他耳边说:
“陆总,你看起来很想打我的样子,或者把我绑起来,锁在只有你能开的笼子里,是吗?陆总,说话,回答我,你不说话我可就走了。”
陆绍的头低着,拳头松了一下又握紧,好像很艰难地开口,低沉的声音有点颤抖和迷茫:
“不行。你害怕,你会害怕,你会跑。你会恨我。”
廖寄的手指从陆绍的手背往上走,划过他的手臂、胸膛和小腹,最后停在他西装裤的中间,那个曾经让廖寄感到恐惧的地方,然后轻轻握住。
那里确实很大,怒气勃发的样子或许也很狰狞,但是廖寄觉得它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时候,竟也不算多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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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解开陆绍的西装裤,右手按在陆绍坚硬的小臂上,用牙把陆绍的衬衫从裤腰里解出来,抬头问他:
“陆总,八年前那次,你是为什么硬了呀?”
陆绍低着头不说话,但是廖寄就在他下方,眼角上挑得有些魅惑的眼睛抬起来看他,让陆绍眼里的痛苦和无措逃无可逃。
“陆总,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脏得像个小猴儿,有一次不小心坐到了你的钢琴凳子上,陆夫人就给过我教训。”廖寄干净的手放在陆绍腹肌上,感受着那里坚硬的肌肉和内里温软的起伏,“她让我跪着擦了一遍钢琴凳子,然后不准我换掉湿衣服,到琴房外面站着。那时候你走到琴房里去练琴,你好高啊,才几岁,就比我高那么多,你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只能看到你的胸那里,穿着干净漂亮的小西装,面无表情地从我旁边经过。”
“别说了。”陆绍抬手把廖寄的右手反扣住,带着青筋的手背微微痉挛。
“我看着你像经过一只很脏的野猫一样经过我,你还扫了我一眼,你记得吗?然后你坐在我跪着擦过的琴凳上,很优雅地弹琴。”廖寄没有放过他,继续往下说,“你弹了肖邦的降D大调第二夜曲,弹了好几遍,出来的时候你冲管家点点头,管家就过来赦免了我。”
陆绍的手不自觉绷紧了,廖寄很轻松地就从他手底下钻出来,然后双手拿出了他的东西,拿在手里仔细地看着。
浓密的毛丛里静谧而蛰伏的一团,在他手里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君主,” 廖寄又抬头很快地笑了一下,笑容像抓不住一样从眼角消失,“你的东西我跪着都不能碰,我在冷风里挨冻的时候你就应该干干净净地坐在暖房里,但是你一点头就可以赦免我所有痛苦。所以我讨好你、畏惧你、尊敬你,你每次免我的罚,每次阻止陆诉,我都感激涕零。那年在罗集岛你对我说了信任的话以后,我甚至愿意为你卖命。”
廖寄白嫩修长的手指在陆诉浓密蜷曲的毛发里拨了一拨,缓缓地替他撸动起来,低头很灿烂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