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付阳再次抬手,按住他的脖颈往下压。
谢尔红着脸抬头,“你别打岔啊,是不是啊?”
吴付阳手指按在他的唇角,轻笑道:“不是,她同意的。”
谢尔眨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激动地想要起身上床。
“嘶……”
吴付阳一把抓住他的手。
谢尔一惊,连忙凑过去开始解头发。说了这么一会儿,他都忘了手上还缠着阳阳的头发。
“要不我还是把头发剪了吧。”
“……对不起,我错了。”
第二天,吴付阳去公司上班,谢尔回了自己家。
他坐在小书房里,看着窗外的漫天大雪,思绪有点飘。
写歌是个需要灵感的工作,谢尔向来不会强迫自己。写写停停,这么久了也没有个确定的方向。
现在倒是有了点想法。
就是这个想法太过冒险。
他拿起笔,开始勾勒雪人的形状。
窗外晃晃悠悠飘过的雪花像是雪人派来的信使,想要偷窥这个创造者的生活。
晚上吴付阳下班回来。
他等在门口,很温情地接过他脱下来的大衣和围巾。然后带着他去了餐厅,餐桌上是他辛辛苦苦点的外卖。
吃过晚饭,吴付阳换了家居服,走到厨房帮谢尔擦餐具上面的水。
他随口说:“要不然我找个装修公司,把这两层打通吧,装个楼梯。”
谢尔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弯着眉眼说了声好。
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且顺理成章。
没有犹豫,没有惊讶,水到渠成。
虽然谢尔身体里的小猫还是轻轻在他心上挠了一下。
睡觉前,谢尔躺在床上,枕着吴付阳的肚子给潘越发微信。
【谢耳朵】:戏拍得怎么样了?
【潘越】:在围观简大佬用气场杀人。
【谢耳朵】:你进的组有简大佬?
【谢耳朵】:可以啊你!
【谢耳朵】:狗富贵,勿相忘。
【潘越】:唉嘿嘿.jpg
【潘越】: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低调低调。
【潘越】:大佬演一个贼牛批的王爷,他果然是为了拍戏留的头发。
【谢耳朵】:大佬就是大佬,境界真高。
【谢耳朵】:那如果他去演和尚,会不会去剃头?
【潘越】:会吧……
【潘越】:但他剃了头也是和尚里面最好看的那一个。
【谢耳朵】:这残酷的真相……
跟潘越胡扯鬼扯一通,谢尔终于进入了正题。
【谢耳朵】:我打算出专辑。
【谢耳朵】:有空吗?诚心聘请著名编曲家填词家潘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