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之下,拉扯了被敲击过的肩颈,顿时“嘶”出声来。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
丰楼拉住了卫锋的手,将自己这两个月得来的消息全部告知:“我是去剿匪被人抓的,这些人是揭拔人,和内地的匪徒勾结,或者...应当就是他们装扮成匪徒!你赶紧写封信,向朝廷禀报一下,这一路,他们的接应非常多!我怀疑,他们已经在我们这里埋下了很多钉子,想必有大动作,朝廷必须加紧防备!”
丰楼说完,等着卫锋回他“好”。
可对方的眼神却越来越奇怪。
他心底升起一股凉意,不知不觉放开抓着对方的手。
但卫锋却反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急,我会禀报的。”
丰楼心里虽然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
卫锋脸上奇怪的神色好像只晃了一下,让他怀疑是自己眼睛有问题。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不是他出了问题。
马车走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车厢被人从外面敲了两下。
卫锋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那个很像汉人的揭拔人一晃而过,丰楼下意识揉了揉眼睛。
他缓缓靠了过去,犹豫了半天,才“啪”地推开了车厢——卫锋和那个揭拔人一起转头看了过来。
他环视一周,发现这支队伍里除了多了几张生面孔,仍是劫持他来北地的那一队。
仿佛不敢相信一样,丰楼飞快坐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卫锋回来了。
丰楼抬头,眼睛直直刺向对方,“你...到底是谁?”
“怎么?你不认识我是谁?”
那人顶着卫锋的脸,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了头。
“你在我身/下欢愉地哭出来时,可一直叫着我的名字。”
丰楼像是不敢相信一样,死死盯着对方。
他紧紧咬着后槽牙,脖子上的青筋毕现。
车厢内死寂一般。
丰楼渐渐冷静下来,起码面上如此。
他肆意甩头,脱离了男人的手指,靠回了车壁,优雅地环抱起双臂,桃花眼微微眯起,轻轻斜过来一眼,都是熟悉的风情味道。
“呵!你是揭拔人?怎么?尝了本公子的味道忘不掉?大老远还特意将我劫了来?”
说罢,甚至悠闲地对着自己圆润的指甲吹了口气,白皙的指尖透着微红。
卫锋眼神从他的脸滑到他的喉结,停在他微红的指尖上不动了。
熟悉的火苗升腾了起来,黑眸深处燃起欲/望。
这个样子的卫锋,似乎完全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了。
那个时候,丰楼故意撩拨人,看男人黑沉沉的目光想要吞掉自己,却只能忍到回家。
小屋的木门被暴力推开,他被人一把按在门上,炽热的吻喷洒下来,把两人都烧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