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由于惯性,他控制不住后仰了过去。然而背上接触的是同样质感的金属,高桐此刻是真的又惊又惧,惊惶地仿佛无头苍蝇一般乱顶。

大幅度的动作使得鸟笼四处晃荡,甚至有些不稳。柏修文拿山羊鞭抽在他肌肉绷紧的小腿上,说道:“老实点。”

只听青年摇头呜呜了几声,被反绑在身后的手狠狠抓住笼子的铁条,即便受到鞭打还是在疯狂蹬腿,直到笼子升到了棚顶还没有停止。

柏修文用滑轮固定好位置后抬眼望着他。他站起身后肩膀的高度差不多与笼底平齐,从这个角度能够不遗巨细地观察到奴隶每一个可爱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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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麻绳陷入皮肤太深,以至于压迫到身体内的器官,柏修文将每段绳子都对半折叠起来,外加上之前在绳上涂了油,所以这种特殊麻绳与人体的排斥度并不会太高。实际上紧缚留下来的痕迹会非常美观,但柏修文为了高桐的安全,依旧手下留情了许多。他并没绑的太紧。

奴隶的双腿被粗糙的麻绳分的很开,从后面看两瓣肉臀被绳子挤出来非常漂亮的形状,又圆又嫩,白花花仿佛绵软的棉花。

柏修文观摩了一周,最终在高桐面前站定。他眸中暗含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实在是一件太过精妙绝伦的艺术品,仿佛笼中的金丝雀。他甚至想拍下来,然而照片太不安全,无奈算罢。

“你不用怕,高桐。”他这样说道。

白先生每次叫他的名字,高桐的心脏都会猛地哆嗦一下子,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是恐惧、或者害臊,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

可他怎么可能不怕,高桐牙关都在打战。完全不明白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境地,他害怕对方要这样对他一辈子。

他不常与父母联系,没有相熟的好友或同事,社会联系稀薄到几乎不存在,也就几个网友聊得还好。如果就此消失在人世间,甚至可能没什么人会注意到;如果父母来南京或上海找寻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地址和公司名称,报了警多半也是当失踪人口随便处理了。

他很想念自己的妹妹,想念自己在南京那犄角旮旯的破房子,想念蟹黄汤包与明朗的日光,甚至包括电脑盘里那些盗版游戏。

然而此刻却绝望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柏修文用手把住他的小腿和脚腕,发现他颤的异常,身体也冰冷至极,皱了皱眉:“哪里不舒服?”

他伸手将高桐嘴上的口枷扯了下来,连带着一大片津液和水渍。然而高桐却还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哆嗦。

柏修文见他一直不言语,心中终究不忍:“一个小时就放你下来,我就在屋子里。如果哪里不舒服喊我。”

他望着高桐的脸,发现脸颊竟有几丝红润神色,以为他情绪恢复了些,便到一旁去看杂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