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牢牢把他压制在床头,“只是一句话就受不了?”
他充满恶劣的口吻不疾不徐:“一直以来,我最想做的,就是像现在这样,我想吻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只要我想,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沈傲终于得到他的吻。
这人浑身都在哆嗦,那个吻以极快的速度结束。
他挑了眉:“你知道怎么接吻吗?你也是这么吻申颜的?”
慕白连唇色都变得苍白。
“再来。”
他永远不满足。
慕白被他一次次勒令重新再来。
最后这人崩溃的抵着床头,“……饶了我吧。”
沈傲略略思索过后放了他。
之后的逼迫越来越过分。
起初只是吻而已。
慕白看着越发憔悴,一点点食物下肚,没有多久他就趴在床头,吐了又吐。
看着他搁在床畔手腕上的磨痕,沈傲意识到似乎是那次以后,他就什么都吃不下。
医生上门初步诊断过后,“可能是厌食症,得送他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
确诊后,主任和沈傲说病人还有轻度焦虑。
尽量不要再刺激他,病人的精神已经极度脆弱。
在他靠近病床的时候,慕白蓦的撑起身,神色恐惧的吼着:“……不要过来!”
护士极力安抚他的情绪。
他却抓住一旁桌上的所有能抓到的东西朝沈傲砸过去,“滚!”
好在后来慕白被控制住。
直到两个月后他的情绪才算稳定下来。
他把慕白接回家。
晚上慕白成宿成宿的失眠,他把人拥进怀里。
慕白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靠近慕白,把自己内心最隐秘的伤痛说给他听:“……当时我没有阻止他。”
“妈妈准备和他离婚,慕流英提出我们全家出海,当做是分别前的最后一次聚会……当时风暴很大,所有人都在船舱,我明明看见是他把妈妈推下海,可是我没有跑出去。”
“很难相信,我是这么冷血的一个人。”
他感到慕白在怀里轻微的颤动。
“我大病一场,如果不借机装成白痴我没办法活下去。”
“别说了……”
“慕白哥哥,你是爱我的。”他吻了吻慕白的后颈,“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在所有人远离我,嫌弃我的时候,只有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你一直在动心,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我没有。”
“你有的。”沈傲语气笃定,称呼不变,但语气透着亲昵的味道:“慕白哥哥,你说得对,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