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川也想起那张他被母亲和小姨摁到雪地里起不来的照片。
眼神里带着无奈和包容,宴川走过去将扑腾的宴牧牧扶起,不是。
真的不是啊?
真的不是。
那那个照片怎么回事?
趁着我不注意拍的。
那再试试!
盛灿说着,就猛地直起身朝宴川扑去。
宴川猝不及防,看着盛灿朝他压来,却只能被动地伸出双手,将人包裹在自己怀里防止他伤到。
这一块雪铺得厚,砸下去也没什么感觉。
盛灿压在宴川身上,眼底亮晶晶地闪着光,嘴边的笑带着痞气,起不起得来?
宴川将头向后仰,笑了声没说话。
偷袭啊。
没说不让偷袭。盛灿双手撑在宴川肩上,恶意地往上挪了挪,捏着宴川的耳垂。
正当盛灿得意的时候,原本被他压着的人猛地一使劲,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换了过来。
?盛灿看着他顶上眼眸幽黑的宴川。
宴川用同样的问题问他:起得来吗?
盛灿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没过一会自己撑不住先勾起唇角。
两人距离贴得近,草木香和薄荷的清新杂着仁宫雪花的清凉,意外地好闻。
暧昧的气氛中,盛灿收敛了笑。
他低声道:牧牧童童还在旁边,所以...
亲一下。
宴川轻笑一声,好。
冰凉而柔软的唇瓣相贴又很快分开。
两人若无其事地站起,发现两个小朋友正在不远处滑得开心。
虽然知道他们可能并没有看见,盛灿仍是有些心虚。
就连和宴川靠得近一些都会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他退宴川就进,最后下午回去的时候宴川近乎强制性将盛灿拉过来,十指相扣。
哥哥我也要牵牵!宴牧牧举手大声道。
于是两个大人走在中间,两边是牵着大人手蹦蹦跳跳的小孩。
路灯暖黄色的光将四人的影子拉得极长,盛灿看着看着,凑到宴川耳边小声问:你有没有想过要孩子?
宴川顿了顿,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