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炽歪着头,静静地看着他。
孜桐像想到什么,目光复杂地看着他,道:“我还有事情没有办好,不想要任何的牵挂。”
张炽不满这说法,冷哼道:“现在拒绝人的方式都这么新颖吗?”
他无奈道:“我认真的。”
“那我能帮你、”
“你帮不了。”
“你他妈不说,我……”
“你不会帮得到。”孜桐一口回绝,毫无留余地。
张老大一听心情就很不爽,气得想磨牙,真恨不得咬死他。孜桐穿着丝绸睡衣,刚被张炽推倒在地时,睡领轻而易举的歪在了一边,右肩窝露得明显易见。张炽直接往他右肩下的锁骨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直到咬出了两排牙痕,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嘴。
“唔……”孜桐吃痛了下,万般无奈地道:“你是狗吗?”
他用舌头顶了顶牙齿,露出两排白齿,声音压得很低很温柔:“对,那你知道狗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孜桐心里的警惕闹钟响起:“……别胡来。”
“最喜欢舔,先舔伤口、”张老大似乎玩心大开,往刚被咬的牙痕上下舔动,“砸砸”两声再慢悠悠的转移到耳朵,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狎谑道:“然后就是脸,你喜欢被舔右脸还是左脸?
孜桐闭上双眼忍了忍,道:“……都不喜欢,下来。”
张炽耸耸肩,说道:“你说句好听的话,我就下来。”
“……”孜桐抿着嘴,不说。
“行,你不说,我来说、”张老大半眯眼,语气变得认真夹加了丝骜狠跋扈:“给我听好,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可以依你,被你上,老子愿意,第一次我自找,第二次你就甭想抵赖,想甩老子,你别他妈以为就这么容易。”
“所以是、赖上了?”
张炽恶劣一笑,轻拍了拍他白皙的脸颊:“当然,你上老子不是挺过瘾的吗,想过后果没?”
张炽说话太直接利落,孜桐本就听不惯这话,脸色闪过别扭,停顿了下才道:“你这说得,别……”
“老子说得怎么了?嗯?”张炽咧着嘴,低声道:“要不要老子给你弄弄。”
“不、需……”
张炽还真没征求他意见,右手直接往孜桐的下身钻入,不安分的想撩开睡裤。蓦然白纱布裂开,血一滴一滴的落到孜桐的睡裤上,他吃痛得咬牙:“艹、妈的。”
“……现在知道痛了?”
“没事,还有左手,老子用左手帮你?”
孜桐:“……左手适合拉开门,出去。”
——
张炽的脸皮厚得能做千层底,当晚自然是喜滋滋地留了下来。他看了看被包成大粽子的右手臂,吃饭行动做什么都不方便,过度怀疑孜桐是趁机报复。接着,孜桐怀疑他是喝醉酒,硬是灌着他喝了好几碗醒酒汤。
接下里的事情,他不知怎么被孜桐说服,浑浑沌沌地在沙发睡了一晚。
“喂。”朱圆圆坐在他跟前,打乱他的思绪,双手托腮地看着他。
张炽瞟了她一眼,不理。
“你和我老板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朱圆圆滚得圆溜溜的大眼睛,眸内止不住地好奇和兴奋。
“……”一听这问题,张炽的蛋疼就来了。不是他回答不出来,还真他妈的不知道给什么答案。
朋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