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秋楞楞地望着他。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的男人喜欢你,而你又天真无辜的,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他们的名字,我嫉妒,吃醋,我恨不得那些男人都去死了。”
“季深秋,你的嘴巴里不能叫别的男人的名字,知道吗?”
季深秋对他这个吃醋的点感到意外,他以为程煜行生气的是他跟别人说笑,当然那只是其中之一,而最令他生气的是,这张嘴永远不会叫着自己的名字说好话,却一遍又一遍的为别人开脱。
那些男人呢,背后想着怎么上他,操他,又或者被他操,而这个傻子,总是用自以为是的善良来惹自己生气。
程煜行扶着窗户点了根烟,看了看下面的柯小安,忽然转过头不紧不慢的对他说。
“跪下。”
“什,什么?”季深秋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让你跪下,跪在我面前。”
程煜行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愠色,更是像在下达一个命令:“你不是让我别生气吗,跪下给我口交,让我操你的嘴,等什么时候把你这张嘴操干净了,不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我就不生气了。”
程煜行吸了口烟,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决定。
季深秋心里一疼,脚却先是软了。
他是要哄程煜行的,是想要他别生气的,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用了这一种最羞辱的方式。
如果是从前,是他们相爱的时候,程煜行温柔的哄着他,要他跪下来口交他是愿意的,那是性爱中的一种情趣,他愿意为了程煜行做这种事,可是现在,这只是冷冰冰的羞辱。
不是因为喜欢,而是要羞辱他,就像一定要他在徐燃面前尿出来那样。
程煜行就是要他一点尊严都不剩下,在他面前变成最卑微,最原始的样子。
什么都剩不下了。
口中呼出的烟雾萦绕在两人之间,程煜行没有说话,那张刀削斧砍般帅气的侧脸此刻看起来带着些烦闷与焦躁,这样的羞辱确实让他觉得爽快,可又为了季深秋那样难受的表情而失落。
他们本不该这样的。
但这是惩罚。
他就是要操烂季深秋的嘴,就是要射在他干净的嘴巴里,让他把精液全都吞下去,吃的干干净净,要让他记住。
一根烟要抽完了,雾气横亘在两人之间,将他们暂时隔绝。
“来吧。”程煜行慵懒的半倚在窗台,单手解开皮带,在等他下跪。
季深秋那条瘸腿轻轻弯下来,慢慢的,慢慢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他最后想要保留的一点自尊,就这样亲手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