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老师,史溟静静的喝着酒: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年龄,他脸上都是都是斑和皱纹,我猜他应该是个很长寿的老人。
额忘年交吗?贺子兴挺难想象连年轻人都招架不住的这孙子,竟然还会有老人愿意跟他待一块儿,也是奇了。
算是吧,史溟叹了声:他也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我很想他。
这贺子兴瞧着史溟这一口一口的酒给灌的,看得他心里直发慌,就问着:那老人是你爷爷吗?
不过要真是爷爷的话,为什么连名字都不知道?
不是,史溟垂着眼睛说:他有外孙。
只不过见不到而已。
诶呀,人嘛,都会老的嘛,咱们也会老的啊!
贺子兴试图伸手去夺过史溟手里的酒,挺后悔今天点这么多的,他看着这酒度数还不低,万一等会儿史溟喝醉了,他又得伺候这傻逼了,他可不想让闹剧重现,他吃完还要回家跟他妈请罪去呢。
我还有一个认识的人,史溟一巴掌扇开贺子兴的手,他开了这个说话的头儿,现在就像停不下来了似的,一边喝一边儿说:那个人大我十岁,是他教我骑的摩托。
诶呀我操,贺子兴动作一停,问着:你师父?那人也挺狂的吧?
贺子兴一想起史溟骑摩托的那股子劲儿,就觉得教他那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又狠又快,过十字路的时候要人少的话,连特么红绿灯都不看,坐他的摩托比坐过山车还要人命,他现在特别庆幸他俩现在是在市里头,好歹每隔段路就有交警看着,史溟还不至于太嚣张,这要搁段儿没人的野外,那史溟还不得飞起来啊!
他当教练只当过我一个人的。
看来他挺喜欢你啊?贺子兴哼了声,帅么?
还行吧,史溟喝多了也依旧自恋:没我帅。
那有我帅么?
史溟睁了睁眼,脑子里有点昏,他定神瞧了眼贺子兴,笑了声:你猜?
贺子兴:
操啊,这逼一定是喝醉了!这特么笑得意乱情迷的,脸都给笑红了!
他练我,史溟笑着喝了口酒,像是谈起一件特别开心的事儿:特别爽。
挺照顾你?
他让我蒙着眼睛在山路上的跑,他骑摩托经过我身边儿的时候,我就得躲开,那感觉特别刺激。
我操!贺子兴喝酒又给呛了一口,他看着史溟,跟看一个鬼似的:你们不会真的在野外训练吧?那山路多宽?
不到一米,史溟喝了口酒,冲贺子兴挥挥手:不过我那时候还小,占地儿不大。
他妈的,一群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