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是贺子兴不受控的仍旧点了点头。
因为刚才突然发现欺负贺子兴是一件让他觉得十分快乐的事,史溟无情拿走果盘里最后一块儿西瓜,三两口吃完,然后冲贺子兴晃了晃手里的西瓜皮:没了。
贺子兴:
这傻逼!
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幼稚起来!
而且幼稚就幼稚吧,特么的,好歹把他嘴角沾着那一小点西瓜砂给舔了啊!
手机响了下,史溟掏出来看了眼时间,一点半了,他抬头看贺子兴:一点半了。
一点半怎么了?贺子兴也瞥了眼他的手机,挑了下眉:大半夜的你还定铃啊?
周日晚上的,史溟把手机揣回兜:明天周一,要上课,我熬夜是有节制的。
嘁贺子兴明显不信:好学生啊!好学生周日半夜定铃,那为什么白天还逃课?
刚来那阵子不习惯,史溟看了他一眼:烦。
那现在就不烦了?
没之前那么烦了。
神经病。贺子兴说了句。
是神经病,史溟也实在是困了,他起身往外走:神经病明天要上课,你自己待着去吧。
周一上午一二两节数学课连排要测验,史溟这两周紧赶慢赶的把之前落下的数学给补上了,依旧没问老师没问同学,只是看着课本和老周给他找的卷子,还有上课数学老师发的作业自己看,自己学的,虽然他挺清楚自己依旧跟别人差了不少,但毕竟这次的数学也算是一个阶段性的检测,他对自己这段日子还算是比较安稳的学习结果还是有点期待的。
史溟伸手开门就要出去。
操!贺子兴瞧着这人要离开的背影,突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你要走了?
你不是不跟别人住一个屋么?史溟回头看他。
那你不是说陪我待一晚上么?贺子兴找了个理由威胁着:你提前走了,你就不讲义气!
嗯?史溟靠在门口,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冲贺子兴邪邪的扬了扬下巴:贺子兴,你觉得像我这种人,会讲义气么?
贺子兴一时失语。
行吧,他没借口了。史溟这玩意儿又不跟他似的,性格阴晴不定脾气变幻莫测的,能动手就绝不动嘴,这一秒说翻脸那就绝不会等到下一秒,这一连怎么做人的道理都不懂的人,他跟他谈什么义气不义气的?
走吧走吧,贺子兴烦躁的挥挥手,从床头柜上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从小沙发上往床上走,狠狠一脚踩在柔软的床铺上,咒骂道:没情没义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