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酒店门口的茅薇,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他陪着茅薇找花找了好久,而眼下这情景,谁都知道丢失的花们的情况不容乐观。

徐睿文担心茅薇。

作为唯一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徐睿文的到来打破了先前的僵持。

有人冲徐睿文喊道:“执法队的,林婆婆说那边那个女人昨晚一点多目的不明地出门过,你审审她,问她昨晚到底去做什么事了!”

“对,审她!在这个小镇,谁会半夜出门啊,这肯定有问题啊!”

人群起哄。

他们本能地偏信本地人林婆婆,并不觉得自己武断了。

当然,林奚也是相信林婆婆的,比其他人更相信,那是多年培养出来的信任,所以她看向陈太太的目光带了一丝质疑。

陈太太见自己成了众矢之的,气急吼道:“我说了我没出过门!”

她朝林婆婆嚷嚷,“老太婆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凭什么指控我?!”

“你说没出门就没出门啊?证据呢?”

有人指出:“你看你穿得一身名牌,却住这么破旧的酒店,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

陈太太语噎,求助地看向丈夫和儿子,可丈夫这会儿却面目呆滞,整个人仿佛游离在外,而儿子则面容发白,也不明情况地顾自发着呆。

陈太太:“……”

她想到了什么,表情泄露出一丝怪异。

人群见她沉默,以为她心虚,更是大声地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