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之后,老郑索性将板车停在人圈背后,听起了隔壁戏。听了一会,他也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冷培与德顺分手之后,就带着儿子到这路边玩什么小猫钓鱼的游戏。
统共也就是一元钱的事情,冷培也不是不想给。只是身上穿的睡衣,没有带零钱。
她又不愿意用大票面进行找零,口中说了一声“明天来给”,就抱儿子走人。
这事放在那些老商贩身上,打个呵呵也就算了。
偏偏这个玩具的主人,是个流动商贩,并不知道冷培的名声。
总共就做了这么一笔一元钱的生意,还要进行赊帐,这是哪儿的道理哩!
双方发生争吵,当然就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情。为了一元钱的事,双方争吵得热火朝天,互不相让。
看热闹的人,也在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相互之间又不熟悉,凭什么说出欠费的话呗。”
“要我说,这个女人做得不对。人家做的是小本生意,怎么能再拖欠不给呐。”
“你们不知道呀,这个女人就是这么横蛮无理。以为他的老公是警察,眼睛都长到额头上去啦。”
老郑听得很是热闹,却也没能找到什么收获。
冷培的蛮横,用不着多加介绍。就凭周三的遭遇,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算啦,咱们走人。”失去兴趣的老郑,重新推起板车,往大路上走去。
走了没有几步,路边有两个女人在边走边聊。
“这个姓冷的女人,才安份了没有几天,今天又开始翘尾巴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有些讥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