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那个被顾钟鸣差点掰折腿，楼上这个……这个胳膊怕是脱臼了。

房间里的这个人被仆人拿着担架送下楼，和楼下那个男人一起准备接受私人医生的治疗。

顾钟鸣皱着眉头，显然没明白今晚会接连出现这种事情，他告诉石秘书：“要不是察觉到他们身上没有歹意，我下手不会这么轻。”

石秘书想到这两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和久久不能缓释的痛苦，小小的打了一个寒颤，心想，您这都算手下留情了，您要是没留情……那画面他根本不敢想象！

石秘书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之前自己提议给顾总配保镖，被顾总直接否决，顾总这个身手，完全不需要保镖来保护安全，但是……

石秘书搓搓手，提议道：“顾总，要不咱们还是配两个保镖吧，不是为了防坏人，而是为了防止再出现今晚这样的事情。”

顾钟鸣看着他：“今晚这样的情况还会有？他们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你待会儿给我问清楚。”

顾钟鸣一脸认真，显然是真的不明白。

石秘书呐呐道：“顾少爷，您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的不懂，就算您前二十年都混在军校里，也没道理这么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啊……”

顾钟鸣微微挑眉，仿佛在问：什么方面的知识？

好吧，石秘书败下阵来了。

石秘书乖乖解释道：“其实也不用问他们，我知道他们想做什么。顾总您没有什么花边新闻，身旁的秘书又是我这样的男人，五位总裁助理，四男一女，这在外界看来，就觉得您可能更偏向好男色那一口。”

事实也的确如此，顾钟鸣喜欢江白，江白就是一个实打实的男人。

“刚才那两个人呢，估计没人指派，是他们自愿来的。他们扑向您，不是为了伤害您，而是想……”石秘书尽量委婉道，“跟您来一场比较私密的、私人的交易，他们提供美色和身体，您提供金钱和资源。”

顾钟鸣沉默了。

石秘书以为，沉默是顾钟鸣的世界观被狠狠冲击了的表现，心里竟然还有一点点幸灾乐祸。

咳咳，自家总裁只是比较单纯，自己怎么可以幸灾乐祸呢，赶紧收敛一下情绪。

缓缓的，顾钟鸣张了张嘴。

石秘书等着听顾总有什么感想。

只听顾钟鸣缓缓说道：“他们……为什么这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