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花旦始终没动静,端坐在墙边盯着小生被撸。
那也足够了,裴黎的手心覆在柔软光滑的皮毛上,一下一下很轻很轻地摸:“真幸运啊,你遇见的是庄周。”
离开医院时庄赫州还没走,回来再看,病房里只剩下如胶似漆的两猫男男。
裴黎把笔记本和一袋子日用品放到床头,他打了个哈欠,问:“解决了?”
毛非盘腿坐在病床上和庄周面对面,他闻言傻乐道:“机票打包送回小伏都了,他爸爸去伯温了。”
“那你还哭什么劲儿?泉眼儿成精了你。”
“没有刚刚,刚刚看他换药来着。”
毛非抹一把桃子眼,再往旁边挪挪:“小裴哥你坐这儿。”
裴黎随意一摆手:“看你活蹦乱跳的,没我什么事儿了吧?我回去睡觉的。”
说罢就走,片刻不留。
毛非扭身扒在床尾:“小裴哥,谢谢你啊!你慢点开!”
一声“知道了”被关在门缝中。
毛非迷惑,他看向庄周,问:“庄啊,你觉不觉得小裴哥好像特别低落?”
“嗯,”庄周对他新冒出来的昵称微微失笑,“或许是累了,一天一夜没休息。”
“希望是吧”毛非暗忖不要是被庄穆虐到就好,他把床铺上的说明书收一收,捧住庄周已经打完点滴的右手,“那你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等你拆完的,拆完了一起睡吧。”
这是裴黎给毛非买的新手机,本以为明天才会到,没想到快递这么给力。
和之前他用的是同款,毛非撕掉屏幕膜,一面捣鼓app一面嘴不停:“多少钱,发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