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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故意挥手捣乱,让那道士怎么都点不燃符纸,十分丢人。

白依捂着嘴悄悄地笑,知府夫人皱着眉拂袖而去,随后管家便客气又疏离地将道士请了出去。

知府夫人大发雷霆,狠狠训了管家一顿,命他再去请有真本事的道长。没请来前,就先请大夫再来看看。

白依一直关注着江家的动静,见大夫来了,她也跑来了一趟,将那对主仆弄醒。

大夫正给两人针灸,见人醒来松了口气,笑道:“醒来就无碍了,想必是之前吓得狠了,这才睡了许久,正常,正常。”

知府夫人送走大夫立即质问江姑娘,“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何衣衫不整地昏迷在院子里?可曾见过什么人?你叫你的丫鬟出去带了什么回来?”

江姑娘被她严肃的态度吓到了,努力回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顿时更怕。

“母亲,我、我不记得了。那日……那日我只是如常绣花读书,并未做过任何不妥之事。我衣衫不整?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不可能?哼!你何止衣衫不整,你还被七八个家丁看见了肌肤!”

“什么?!”江姑娘瞬间瞪大眼,惊恐地缩到墙角,不住地摇头,“我不信!我不相信!怎么可能这样?我什么都没做过!”

知府夫人什么都没问到,怒火升腾。但江姑娘完全不似说谎,像是真不记得了,她也没有办法,只得叫人将那丫鬟带下去严刑审问。

可丫鬟和江姑娘一样,根本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审问都问不出来。

白依到底不了解人类,以为不记得事就万事大吉,殊不知这“不记得”就是最大的不寻常。江家主仆在在院子里那副样子,就算是做噩梦也和中邪无差吧?

江家老太太最信这些,坚持她们是沾上了脏东西,叫管家务必请来有真材实料的道士。

管家忙去找人,暗中打听有真本事的道士,前去请人。

庄刘氏收了银票高高兴兴地过日子,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就等白依伺候,舒服的不得了,根本没留意江家的事,自然也不知道江姑娘出了事,悠闲又自在,整日督促庄羽郎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