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张之外还有很多,小学文艺汇演,宋年抢来蒋琢的小提琴摆拍,蒋琢站在旁边笑;谈恋爱第一天,穿情侣装拍的大头贴;宋年穿着白色纱裙,挽着一身白西装的蒋琢;在上一个家里,他们一起做饭、一起拼拼图……大部分照片,宋年都不知道蒋琢是什么时候拍的,他一张一张看过去,不肯漏掉任何细节。
看到最后一张,宋年红着眼眶扑进蒋琢怀里,哽咽着说:“记得,都记得,我一直都好爱老公……”
“乖宝宝,老公也好爱你,”蒋琢低头吻他,“照片看完了,老公带你去我们的游乐园玩,好不好?”
蒋琢口中的游乐园是三楼的一间屋子,墨蓝色壁纸让空间显得逼仄而诡谲,墙上挂满了各种型号的皮鞭,大床上放着手铐和脚链。
然而这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的秘密藏在深处。
游乐园的概念被颠覆,沦为危险的恶魔禁地。
当晚,宋年前所未有地乖顺,穿上蒋琢新买的情趣内衣,一对小乳在半透明的蕾丝胸衣中鼓出嫩粉色的尖,他含着口枷跪在地毯上,挨操的母狗一样,呜呜咽咽地摇着屁股,主动将蒋琢的阴茎吞得更深,涎液从嘴角淌出来,身前半软的性器吐过两次精,弄脏了昂贵的羊毛地毯,穴里高潮不断,媚肉绞紧了性器,前面却只能尿出一点茶黄色的液体。
腥臊味刺激着蒋琢,咬牙抽出性器,在宋年的腰眼上戳弄几下,龟头留下湿淋淋的痕迹,再整根埋入骚红的穴眼儿,明知道宋年说不出话,却偏要坏心地问:“骚老婆,喜不喜欢老公这么干你,嗯?”
宋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操到了失禁,他像喝醉了一样,脸颊酡红,半眯着眼,眼白微微上翻,表情痛苦又欢愉。
蒋琢帮他摘下口枷,他便扬着脖子浪叫,“啊……里面好舒服、好爱老公,唔……喜欢小琢哥哥……”
日子就这样重新开始,只是宋年的生物钟还停留在过去,时针和高三生同频转动。
早上他会醒得很早,偷偷下床,趴在卧室的窗台上往下看,新建的别墅区很安静,家门口的路上,没有一个穿着校服骑单车的少年。
好像一切都是他的一场梦。
宋年甚至怀疑,是不是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一个叫做裴屿明的男孩子,个子很高,头发刺刺的,但是心很软,会给他买碎花裙和冰淇淋,会认真地夸他漂亮,抱他的时候会不知所措,亲他的时候耳朵会红,做爱的时候全程都在问他舒不舒服。
是不是这些都是他凭空想象出来的?
可是明明那样真实。
那个潮湿破旧的小旅馆里,裴屿明抱着他说喜欢的样子鲜明地留在他的记忆里,还有那件小了一码的碎花裙,裴屿明很喜欢的香槟色睡裙,他还记得它们的触感,怎么会只是想象?
宋年无处求证,只能每天重复着诡异的生物钟,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